皇上嘴角上扬,“是吗?”
皇上笑着,一堆大臣难堪了。
输给镇南侯,如何也比输给清韵脸上有光些。
清韵定了放心神,回道。“方才出去,瞧见满朝文武都在,清韵有些悔怨没生做男儿身。”
朝堂上,那么多翰林学士,都对不出来,她一个女人家,对不出来也不丢脸。
这朝堂上,有三小我,不容人小觑。
皇上骇怪了,“莫非那上联是镇南侯出的?”
镇南侯表情很爽,望着皇上道,“那幅春联,过了三日,都没人对出来下联,皇上该当遵循当日承诺,规复安宁伯府侯爵之位。”
镇南侯说完,就有一名大臣站出来,道,“皇上,臣倒是听到一些传闻,说江老太爷对出了下联。”
她这也算是借力打力了。
清韵窘了,上前一步,道,“皇上,那幅春联并非清韵所出,清韵当日就说了,是偶得一幅上联。”
垂垂的,清韵的脸窘红了,好似三月里的柔滑桃花,仿佛一阵风过,就会吹的落英缤纷、花瓣如雨,叫人冷傲。
清韵听得恍然,她还迷惑,镇南侯手握重兵,又没人对的出下联,竟然另有人敢站出来发言,却没想到是兴国公。
一群大臣都回身望着她。
听镇南侯反问,兴国公笑道,“江老太爷是沐三女人的外祖父,我想,就算请他来,他也不会承认。”
皇上鲜明一笑,“确切是个女人家,不过就如许一个女人家,却难倒了朕的满朝文武,要真生做男儿身,朕当礼贤下士。”
议政殿,极少有女子上殿,皇上在位十九年,进议政殿的女子绝对不超越一只手。
在桃花宴上,跪求皇上规复伯府侯爵,被人反对,乃至皇上活力,她仍然不畏缩,而是拿春联难堪满朝文武,又派暗卫庇护皇上,到讨要免死金牌……当真是一次比一次大胆。
伯府规复侯爵,碍着太后甚么事了,她为甚么要横加禁止。
清韵眼皮跳了下,她有些怕了,皇上锄头耍的好,挖坑的本领一流。上回被她连坑好几次。她有些担忧,这又是个大坑。
镇南侯不脸红,清韵脸红的短长,接口道,“这幅春联实在是难,清韵想了好几天,都想不出来,又怕丢脸,才会在桃花宴上,难堪满朝文武。”
听到清韵答复,皇上笑了。“朝堂之上,分文武。你想做文官,还是武官?”
听清韵这么说,皇上挑了下眉头。
清韵从速谢恩,然后起家。
孙公公喊了一遍,门口的公公又反复了一遍。
清韵说她是吹牛,皇上则笑道,“朕觉得你胆小,不怕恐吓。”
清韵确切说过她偶得一幅上联,大师下认识的觉得是她在偶然中想到的,谁想是别人出的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