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来听听”耶律挞斜睨着他。
徐灏和萧思温对望一眼,徐灏笑道:“请萧兄命令吧.........”
“我不晓得,我猜的,萧兄,如果你是耶律挞,你会如何办?”徐灏抬开端,几天的行军,让他也较着瘦了一圈,只要两只眼睛,炯炯有神。
萧思温内心砰砰乱跳,他承认他动心了,对于男人来讲,权力就是最好的春药,太子年幼,太后已崩,我若推举太子上位..........
徐灏哈哈大笑,拍了拍萧思温的肩膀:“萧兄何必惊奇?我这不是在帮你吗?”
“娘的,要尔等何用,再不说话,老子给你们十足砍了”耶律挞更怒。
俄然睁大眼睛,瞪着徐灏,声音中透出惊骇:“你的意义是带着太子回南京????”
众亲兵面面相觑,谁也没说话。
他的声音仿佛是妖怪的引诱:“萧兄最喜读书,那曹阿瞒表率在前,萧兄文韬武略,无一不精,岂能不效上一效?我看你比那曹阿瞒也差不到那边去,到时候萧兄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,小弟先恭喜萧兄了”
亲兵硬着头皮说道:“为今之计,一是向归化州求援.......”
萧思温一跃而起,怒道:“放屁,你这是害我,我一家长幼......绰绰但是你的弟子”
徐灏这回不再迟误,批示着五百马队,一起吼怒,又一次佯攻定安城,大队人马从城下一掠而过。
“萧兄,太子乃天子嫡长,遵循中原礼法,理应秉承大统,现在察哥谋逆,弑君拘臣,谁能服他?我若所料不错,他活不了太久了,诸部定会推举新君,现在太子既在我手,那就大义在我,萧兄扶保太子即位,挟天子以令诸侯,谁敢不从,到时位极人臣,岂不美哉”
徐灏在归化州城下虚晃一枪,随即南下,第四次度过桑干河。
上前两步负手而立,傍晚的落日照在他身上,仿佛给他镶上一层金边。
说着,转过身来,看着萧思温,眼神中有种萧洒:“退一万步说,就算我想从中取利,我又能取到甚么呢?这但是辽国,不是汉地,以我的名声,一旦把握辽国权益,恐怕就要千夫所指,遗臭万年了”
萧思温打心眼里佩服:“大广兄四渡桑干河,把耶律挞玩弄于鼓掌之间,用兵之奇.........”
奉圣州离城二十里之地,徐灏正在看着舆图。
徐灏正色道:“我想叨教萧兄一句话,萧兄出身述律氏,血缘崇高,但是这么很多年来,却屈居一个南京留守,萧兄真的甘心吗?”
耶律挞俄然暴怒:“放屁,老子领了三千兵出来,打不过五百人,你让我如何归去交代?”
“好,只要奉圣州空虚,我们就去抢一把”徐灏低着头说。
在奉圣州歇息一夜,补齐辎重,五百马队精力抖擞,出城而去,打出替天讨贼和太子灯号,摆出一副要攻打归化州的架式,弄得耶律察哥一日三惊,怒骂连连。
四渡桑干河,两夺奉圣州,今后被记入史册,成为人类当代战役史上的典范战例。
“直娘贼,老子捉到你们,定要把你们千刀万剐”耶律挞大声谩骂着。
“过来”他调集着亲兵。
“都出出主张,怎生想个别例,把那徐灏和太子抓住,到时候重重有赏”
“你如何晓得奉圣州必然会出兵?”萧思温迷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