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得肚子滚圆的福康安见姐姐姐夫竟一并返来,便晓得这是和好了。
姚氏叹了口气:“我也是方才传闻,她教唆爷和福晋反面,被戳穿了。福晋天然容不得她。”
盈玥不免有些惊奇地看了永瑆一眼,“没想到,爷竟一点都不心软。”
永瑆叮咛刘喜:“待她下去!叫外务府安排她出宫去四贝勒府上!”
福康安一颤抖,之前那段“补课”的光阴,十一阿哥的确要把他训成狗。
是以,爷后院里的人不会太多,她会比及机遇的。
“额……”竟然卖不幸了,盈玥忙把帕子擦了擦嘴角,道:“我这不是来了信期么,爷若不嫌弃,便随便吧。”在家之时,哪怕阿玛额娘恩爱,在额娘来月信的日子里,阿玛都避着的。当代男人都忌讳着这个呢。
淡烟眼中腾跃着喜意,她昂首怯生生问:“爷不赶主子走了吗?”
姚氏身边的丫头茜香低声道:“格格,姜格格的话也不是一点事理都没有。您给福晋做了这么多针线活,福晋却连个面都不见。只怕是不会荐您去奉养十一阿哥了。”
“何况,淡烟犯可不是平常小错。她试图教唆爷与福晋伉俪不睦,爷岂能容她?若容了她,要置福晋于何地呢?”永瑆叹着气道。
永瑆嗤地笑了,“爷若心软了,福晋只怕就要对爷心冷了!”
永瑆若要去睡小妾,她不会拦着,但也决计不会主动推他去。
姚氏垂着眼眸,沉默不语。
盈玥笑了:“倒是可惜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了。”长得这么绝色,还怕嫁不得门当户对的好男人?如何就非自甘轻贱,上杆子与报酬妾呢?
永瑆叹了口气,暴露悲伤的笑容:“外头风雪正紧,福晋当真要赶爷出去?”
永瑆面色沉定如水:“等你养好了伤,便去四贝勒府上,服侍四福晋吧!”
“姐姐,你说这事儿是爷的意义,还是福晋以势压人,爷不得已才逐了淡烟?”姜含栀话刚问完,便兀自道:“淡烟年青娇媚,爷必然是不舍得,必定是福晋过分倔强,逼迫爷这么做的!”
听了这话,永瑆别有深意隧道:“哦,本来是爷累着福晋了。”
盈玥气鼓鼓道:“你还说!”这个欠扁的渣男!
“吃饱了还不走?想让我今晚给你补补课吗?”永瑆笑眯眯非常“亲热”隧道。
“嗻!”
姜含栀不由气结:“姐姐这话即使有理,可要比及猴年马月?你我本就比福晋大好几岁!韶华光阴一晃就畴昔了!光这么干等着有甚么用?等腻歪够了福晋,你我只怕也人老珠黄了,再也得不了宠了!”
姚氏垂着眼眸,持续穿针引线,“我当然晓得,福晋不成能这般贤惠。我的图的,不过是有朝一日,爷若叫我奉养,福晋别从中禁止粉碎既可。”
“甚么?”
盈玥缓缓吐出一口气,不管如何说,算是了了一桩苦衷了。
淡烟的凄婉的哭声垂垂远去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住在背面配房的姜含栀便听闻淡烟被逐,不由惊了,二话不说,便跑去了劈面东厢。
永瑆瞥了一眼这个多余的家伙,道:“吃饱了吗?”
寝殿的被窝早已被汤婆子烫得暖暖,盈玥宽衣躺下,只感觉小腹的疼痛都舒缓了很多,盈玥不由哼哼了两声。
永瑆皱着眉头,神采阴沉得骇人:“如何?爷安排你去服侍四福晋,你还感觉委曲了不成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