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乱动啊,婶子给你上药,保管不留疤。一会给你脸上也涂些,身上有其他伤么?要不脱了衣裳婶子瞧瞧,给你擦药。”饼子西施边擦药边翻了个白眼:“我就是看不惯姓张的那一窝牲口,欺负你们两个女流。我一个孀妇带着儿子过的已经够难了,幸亏我儿子争气,这些年日子才好过些。可你那老子真不是个东西,家里有个男人还不如我这没男人的呢!那种窝囊废,留着膈应,还不抵死了拉倒,免得拖累你们母女。”
“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!”胡大叔哈哈一笑,道:“叫高衙内缠上了,他张老四必定讨不了好,起码得折腾的脱层皮。不过这李捕头此次倒是奇了,如何睁一只闭一眼默许了呢?不然平常高衙内可不敢在茶马街上闹腾。”
饼子西施三十出头,胖丫娘也只刚过四十,两人不过差了五六岁年纪,站在一块看着就跟母女差未几。胖丫叹了口气,道:“我娘年青时也长的水灵标记,可现在……”
饼子西施脾气凶暴,归正没外人,跟胖丫有甚么说甚么。胖丫也是直脾气的人,点头道:“婶子说的对!还不如我们女人家自个过呢!”
见胖丫碰到熟人,胡大叔自个回四时堂去了,胖丫被饼子西施拉到后院。
胖丫打了水,母女两个细心洗了脸,细细涂了雪花膏。两人吹灯钻被窝,胖丫娘怕冷,常日都跟胖丫睡一个被窝,搂着胖丫跟搂个小火炉似的。
“好志气!”饼子西施赞道:“我们女人当自强,靠谁都不如靠本身。唉,当年我嫁我那死鬼丈夫时,也觉得一辈子就靠着他过就得了,谁晓得他放手去了,留下我们孤儿寡母。你不晓得我当时阿谁难啊,可我还不是硬拼着把儿子拉扯大,还做了买卖。现在衣食无忧,想买百花露就买百花露,谁也管不着我!”
胖丫连连点头,这年代有这类憬悟的女人的确是罕见种类啊!
吃了晚餐,胖丫回房将雪花膏拿出来,怕娘说她乱买东西浪费钱,抢先道:“娘,这是黄婶子送我的,不要钱。”
胖丫躺着睡不着,昔日娘亲最是节流,就算是别人送的雪花膏必定也是舍不得用的,今个大风雅方的用了,非常奇特,再加上比来一系列变态的决定和行动,胖丫感觉非常诡异。
“这家的饭又贵又难吃,我劝你们换一家。”高衙内看着胖丫俩人,指着饼子西施的铺子,道:“她家的芝麻饼好吃,你们去她家吧。”
胖丫谢过她,见天气不早,从速回镖局去。
胖丫被本身的设法吓的一个颤抖。还没等她主动套话呢,胖丫娘就在黑暗中叹了口气,道:“闺女,你晓得不,此次娘病了昏倒,做了个怪梦,醒来想通了好多事……”
饼子西施的后院是个小四合院的格式,后院没人,饼子西施进了院子就在胖丫身上捏来摸去,胖丫被她摸的直痒痒,边躲边道:“黄婶子,你别挠我,我怕痒!”
脾气相投,饼子西施送了瓶雪花膏给胖丫,道:“你跟你娘都擦擦,擦了脸上皮肤又白又嫩。”
黄氏孀妇独居,屋里清算的很洁净利索,诺大一个打扮台摆在床边,上头搁着各种瓶瓶罐罐。
饼子西施从店里探出头来,见着胖丫,惊叫一声扑了出来,拉着胖丫左看右看,道:“瞧你脸上的瘀青,是劈面那几个老牲口打的吧!真是可爱,气死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