饼子西施从店里探出头来,见着胖丫,惊叫一声扑了出来,拉着胖丫左看右看,道:“瞧你脸上的瘀青,是劈面那几个老牲口打的吧!真是可爱,气死人了!”
“这家的饭又贵又难吃,我劝你们换一家。”高衙内看着胖丫俩人,指着饼子西施的铺子,道:“她家的芝麻饼好吃,你们去她家吧。”
饼子西施脾气凶暴,归正没外人,跟胖丫有甚么说甚么。胖丫也是直脾气的人,点头道:“婶子说的对!还不如我们女人家自个过呢!”
饼子西施貌美,又是孀妇,四周的妇女对她大多避着走。可她风格朴重,从不传甚么风言风语出来,虽说没甚么小辫子,但是四周的妇人就是不喜好她。饼子西施性子傲,不屑于她们为伍,常日里只顾做买卖没甚么朋友。终究遇见个不对她有色眼镜对待的胖丫,饼子西施可算逮着个能说话的人了,连内心话都取出来几句。
胖丫连连点头,这年代有这类憬悟的女人的确是罕见种类啊!
胖丫躺着睡不着,昔日娘亲最是节流,就算是别人送的雪花膏必定也是舍不得用的,今个大风雅方的用了,非常奇特,再加上比来一系列变态的决定和行动,胖丫感觉非常诡异。
吃了晚餐,胖丫回房将雪花膏拿出来,怕娘说她乱买东西浪费钱,抢先道:“娘,这是黄婶子送我的,不要钱。”
而后饼子西施冲高衙内挥挥手,道:“她是我隔壁铺子的老板,不是门客。感谢高衙内给我招揽买卖哈!”
胖丫笑道:“胡叔,你没听那高衙内说么,他们的人一不打人二不砸东西三不吃白食,摆着良民的款儿往那一座,不就嗓门大点见来人就嚷嚷么,官老爷也管不着人家大嗓门啊!人家没犯法,李捕头当然不会寻人家费事。”
本身都能穿越而来,娘那次病倒了,难不成叫别人给魂穿了?
“傻丫头,婶子是看你身上伤的咋样。女孩子家家,如果留疤了多丢脸!你瞧你脖子上那伤都结痂了!”饼子西施不由分辩拖着胖丫进了她屋。
“哎呀,你看我都三十多了,要不是每天保养擦这个擦阿谁,早就一张老脸丑的不能看了。”饼子西施悄悄摸了摸本身的脸颊,胖丫跟着悄悄摸了摸,赞道:“公然好皮肤,水滑的跟十八岁的大女人似的!”
胖丫谢过她,见天气不早,从速回镖局去。
“唉,你们干吗的?”忽地有人在身后说话,胖丫转头,见高衙内站在飘香楼门口,想必是一名胖丫和胡大叔是门客要来吃东西。
“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!”胡大叔哈哈一笑,道:“叫高衙内缠上了,他张老四必定讨不了好,起码得折腾的脱层皮。不过这李捕头此次倒是奇了,如何睁一只闭一眼默许了呢?不然平常高衙内可不敢在茶马街上闹腾。”
饼子西施道:“你娘那是不保养外加劳累过分,才给熬成老太婆。都怪你爹不争气!胖丫婶子跟你说句掏心窝的话,今后你嫁人必然要擦亮眼,嫁错人这辈子就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