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府太太这才想到这一层,道:“幸亏昕儿拦了,是娘心急没想到,只想着把曾少爷送到曾少奶奶那照看。”
胖丫没重视到小莲的非常,待小莲走后,带着信回空间歇息。
胖丫好久没和外人说话,这会子见了丫环,冲她招招手。
知府太太脸上带着笑,一见胖丫,笑着拉着她的手,亲热道:“大早晨的上门叨扰真是不该该,只是方才外头来了信,说是临城那边病人多,我们家老爷跟你们家曾公子一道连夜赶去临城了,怕是要在那边待一阵子。我怕你担忧,一得了信就来奉告你。”
知府太太内心强撑着,脸上还得浅笑如常,同胖丫酬酢了几句,仓促走了。
如此忙活了七八天,眼看着疫病被压下去了,每日进城的哀鸿逐步少了起来,曾遥体力严峻透支,终究撑不住,一头栽倒。
曾遥看着纸团,呆呆看了好久,感觉心中酸涩,眼里也酸涩,恨不得立即见到胖丫将她揉在怀里。
“小莲?你是哪房里的?”胖丫问道。
小莲笑道:“那奴婢去给太太回话。太太还说,怕少奶奶感觉闷,如果想找人说话,派门口婆子传个信,我们太太常日闲着也是闲着,乐得陪少奶奶说说话。”
知府太太已经急昏头了,拉着女儿的手道:“闺女,你可不能拆台,这病倒的但是镇国公最心疼的小儿子,如果有个三长两短,咱一家的繁华就到头了!”
胖丫想了想,河南全省受灾,哀鸿到处都是,不止开封,别的城镇有疫病也是常见。
知府大人吓了个半死,恐怕这位国公家的公子哥有个三长两短,赶快叫了大夫来瞧。
母女两个一合计,直接又辟了个院子,安设曾遥住下。
“回曾少奶奶的话,奴婢是太太房里的二等丫环,太太叫奴婢来瞧瞧少奶奶有何完善的。”小莲规端方矩答道。
曾遥被灌了药,第二天烧就退了,只是人另有些含混,大夫来瞧,说不是疫病,只是劳累过分染了风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