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府太太已经急昏头了,拉着女儿的手道:“闺女,你可不能拆台,这病倒的但是镇国公最心疼的小儿子,如果有个三长两短,咱一家的繁华就到头了!”
知府太太脸上带着笑,一见胖丫,笑着拉着她的手,亲热道:“大早晨的上门叨扰真是不该该,只是方才外头来了信,说是临城那边病人多,我们家老爷跟你们家曾公子一道连夜赶去临城了,怕是要在那边待一阵子。我怕你担忧,一得了信就来奉告你。”
蒋昕是家中独女,本就心高气傲,瞧不上那些开封的官家纨绔公子,蓦地瞧见曾遥,忽地心中涌起一抹酸涩:如许的男人,才是她心之所向啊!
知府大民气道:坏了!
知府太太这才想到这一层,道:“幸亏昕儿拦了,是娘心急没想到,只想着把曾少爷送到曾少奶奶那照看。”
现现在直接多了个得了疫病的曾遥,府里上高低下全都如临大敌普通严峻,可恰好曾遥身份贵重,知府太太亲挑了好几个得力的婆子丫头去服侍。
只是他从疫区返来,只能生生忍下打动,起家提笔写了封长信放在床头,待明天他走了,胖丫取信便能看到。
知府太太感喟:“也只能先瞒着她了。幸亏曾少奶奶常日连院子都很少出,瞒她不难。”
胖丫正在愣神,忽地瞧见院子门口晃了小我影,起家一看,见个脸生的丫环在院子门口磨蹭。知府家门禁森严,倒不怕有歹人,胖丫见那丫环穿着金饰非常精彩,估摸着是个主子面前得脸的。
胖丫好久没和外人说话,这会子见了丫环,冲她招招手。
曾遥被灌了药,第二天烧就退了,只是人另有些含混,大夫来瞧,说不是疫病,只是劳累过分染了风寒。
知府太太母女俩站在院子里,隔着门看着昏倒不醒的曾遥,另有在屋里繁忙的丫环们,叹了口气,两人一块回主屋,叫了聪明的丫环去胖丫的院子瞧瞧。
蒋昕对曾遥福身道:“见过曾少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