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狗天子如此对峙,阮明玉只能去扶他的胳膊,汪弘川自我评断了下,虽有不适的感受翻滚而起,但忍一忍……应当还是能对峙下来的,遂从椅子里站起家,一步一步往前走,许是精力上的压力太大,才走到屋子中心,汪弘川就用力不当,给扭伤的右脚来了个雪上加霜。
汪弘川还是抬着胳膊,信心满满道:“没事,就皇厥后扶朕。”归正小手已牵的差未几了,是时候该有新的打仗安排了。
周海德:“……”
狗天子嘴里的‘陪’,就是共同他治病的意义,以是阮明玉低声应道:“都依陛下的意义。”
阮明玉反应过来后,立时就要翻身而起,谁知扣在背后的双臂一沉,又将她给按趴了归去。
洗个澡竟然能扭到脚?
深更半夜被召进乾央宫,太医也是内心惴惴,谨慎翼翼替汪弘川查抄了脚伤,并亲身上药包扎好,最后又叮咛了些重视事项,才提着药箱恭恭敬敬辞职分开。
“陛下扭到脚了,如何不叫太医过来看看?周海德他懂如何治跌打外伤么?”阮明玉的确无语的要死,狗天子岂止是脚扭了,脑门筋也一起跟着打结了吧。
内心一边暗骂‘狗天子竟然连头猪都不如’,一边恋恋不舍地分开热水桶,快速擦干身子换好衣裳,阮明玉仓促赶到了隔壁,只见狗天子坐在椅子里,一张臭脸拉的比夜色还黑,身上的衣裳也套的对付草率,周海德正跪在他腿边,悄悄抬拿他的脚,仿佛在查抄伤势。
那感受就跟被一只色眯眯的恶狗盯上了似的, 特别糟心。
汪弘川胡乱灭了火,又换过新的衣裳,才由周海德扶着回了寝殿,此时,善于诊治外伤的太医已在乾央宫外候着,汪弘川这边统统安妥后,才传了他入殿诊治。
“时候不早了, 寝息去吧。”约摸亥正时分,汪弘川放动手头的事件,去叫窝在罗汉床上看书的阮氏。
闻言,阮明玉撒腿就跑,果断不再露面。
正在地上叠罗汉、还没来得及分开的汪弘川和阮明玉双双绿脸:“……”
阮明玉磨磨蹭蹭回了寝殿,见狗天子神采安静地靠坐着,右脚已用细纱布薄薄缠起来,在床畔立定后,才低低唤了一声:“陛下。”
阮明玉闷闷的‘哦’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