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嬷嬷站在中间,笑着道:“安太妃的性子一惯有些不着调,奴婢也说不好,但奴婢觉着娘娘应对的很好。”
汪弘川怔怔地看了会儿,手指一动,就鬼使神差的从手腕往上摸去,当汪弘川的指腹贴触在小臂的肤肉上时,阮明玉耸然一惊,立即将手扯了返来。
安太妃却如此解释道:“本宫那侄女若成了侧妃,今后少不了收支皇宫,本宫的意义是,若她今后有甚么不懂端方的处所,还望皇后娘娘谅解则个。”
“臣妾见过陛下。”阮明玉在宜华殿门口屈膝相迎道。
“来哪个了?”汪弘川满头雾水的问道。
安太妃的确被气了个半死,不消阮明玉催促,她本身就耷拉着脸告别分开了,这时,萧嬷嬷端来一碟子绿豆糕,面上含笑道:“刚出锅的绿豆糕,娘娘尝尝。”
卧槽,狗天子这是要变色狗的节拍啊!
“皇后看到了么?朕方才……”汪弘川冲动的表情,的确溢于言表,他倏然又抓住阮明玉的双手,嘴巴都快咧歪了,“朕方才碰皇后,半点没觉着不舒畅……”话未说完,汪弘川的神采又蓦地丢脸起来,因为阮明玉俄然毫无征象的伸出胳膊,紧紧抱住了汪弘川的腰。
阮明玉顺手拿起一个瞧了瞧,然后笑回道:“挺都雅的,谢陛下。”
自从周海德被下了半月限定令,每逢汪弘川前来凤仪宫,都换成了小门路跟着,小门路是个边幅清秀的年青小伙,一听叮咛,当即颠颠地捧来盒子:“皇后娘娘请过目。”
阮明玉捂着肚子赧然道:“臣妾来阿谁了……”
半个月前,他还跟个良家男人般, 几近变态的守身如玉, 现在倒好,竟然都能厚脸皮调戏她了, 阮明玉微微黑线了下, 然后一抬食指, 敏捷在狗天子嘴唇上盖了个章。
被松开爪子的阮明玉,在内心暗翻白眼,这几天,狗天子的确跟变了小我似的,一见她就笑,并且还总爱拉她的手,各种花式的揉啊捏啊,若非不能随便靠近她的身子,她的确思疑,狗天子能把她当作肉骨头立即给啃了。
阮明玉拿了一块,慢吞吞咬着吃:“味道不错,对了,嬷嬷,安太妃专门跑这一趟,到底是甚么意义啊。”
等她施礼问过好,阮明玉第一句话说的是:“安太妃坐吧。”紧接着第二句话便是,“不知安太妃有何事寻本宫,还望你长话短说,本宫另有很多事要忙,只怕没多少工夫接待安太妃。”
他和阮明成全婚的时候,已过了两旬,称不上好久,但也不算短了,他之前冲突女人太短长,底子做不到主动去碰阮氏,相处这么些天下来,他已完整不讨厌阮氏,就是身材不受节制,一大面积身材打仗,他就会架空不舒畅,但他想主动碰她的心……倒是有的。
可惜之余,汪弘川又心头一动:“要不……朕给皇后揉揉肚子?”
汪弘川内心想着, 他大抵很快就能好了, 也很快就能给阮氏属于她的洞房花烛夜了。
“本宫本日上门叨扰,是想和娘娘说件事。”安太妃摁下心头的不快,也干脆省了原想说的客气话,直接开门见山道,“本宫娘家有个侄女,正值花期,想叫她给宁王当个侧妃……”
阮明玉发自肺腑的笑了:“俗话说的好,无端方不成周遭,祖宗传下来的端方,就是让人遵循履行的,郭女人若不懂端方,那就认当真真学,而不是坏了端方后,再用一句‘不晓得端方’来推委。”一边好整以暇的说着,一边挑眉笑问,“如何,莫非那位郭女人是位不通礼节之人,太妃晓得她迟早会惹费事,这才巴巴儿地提早来和本宫打个号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