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弘川正沉浸在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好感受中,蓦地被人半途打断,他不免皱眉不悦:“如何了?朕正……”见阮明玉捂着本身的手腕,仿佛不如何欢畅的模样,便舒缓语气,改口道,“朕正瞧你戴的好欠都雅呢,干吗俄然把手抽走?”要不然,他……大抵还能够再往上摸一些。
萧嬷嬷站在中间,笑着道:“安太妃的性子一惯有些不着调,奴婢也说不好,但奴婢觉着娘娘应对的很好。”
“本宫本日上门叨扰,是想和娘娘说件事。”安太妃摁下心头的不快,也干脆省了原想说的客气话,直接开门见山道,“本宫娘家有个侄女,正值花期,想叫她给宁王当个侧妃……”
卧槽,狗天子这是要变色狗的节拍啊!
汪弘川暴露一幅较着失落的神采,没吭声。
一秒搞定,出工大吉。
汪弘川内心想着, 他大抵很快就能好了, 也很快就能给阮氏属于她的洞房花烛夜了。
汪弘川:“……”他叫你用的并不是手啊,想了一想,又觉刚才的要求有些高耸, 便没颁发内心的不满,只持续攥着阮氏的手,与她一起共度喧闹温馨的夜晚,大婚之前, 打死他都想不到, 他竟然能够和一个女人手牵手,如此心平气和的待在一起。
自从周海德被下了半月限定令,每逢汪弘川前来凤仪宫,都换成了小门路跟着,小门路是个边幅清秀的年青小伙,一听叮咛,当即颠颠地捧来盒子:“皇后娘娘请过目。”
阮明玉捂着肚子赧然道:“臣妾来阿谁了……”
半个月前,他还跟个良家男人般, 几近变态的守身如玉, 现在倒好,竟然都能厚脸皮调戏她了, 阮明玉微微黑线了下, 然后一抬食指, 敏捷在狗天子嘴唇上盖了个章。
除非主动找上门来的,比如前些天端太妃抱病,需求请医用药。
第二天,阮明玉正没精打采地歪在炕头,阮明丽小朋友俄然非常奇异的呈现在她面前。
想来狗天子应当不会拒批。
内心非常的遗憾腹诽着,汪弘川却蓦地眼睛一亮。
汪弘川亲身伸手去扶阮明玉,语气暖和道:“皇后不必多礼。”说罢,就面不改色的拉着阮明玉,一起将她牵进殿内,直到该落座了才松开她。
“启禀娘娘,寿康宫安太妃求见。”这日,阮明玉刚懒洋洋的歪到软枕上,凤仪宫的大宫女迎春就过来禀报。
安太妃的确被气了个半死,不消阮明玉催促,她本身就耷拉着脸告别分开了,这时,萧嬷嬷端来一碟子绿豆糕,面上含笑道:“刚出锅的绿豆糕,娘娘尝尝。”
他方才……
阮明玉发自肺腑的笑了:“俗话说的好,无端方不成周遭,祖宗传下来的端方,就是让人遵循履行的,郭女人若不懂端方,那就认当真真学,而不是坏了端方后,再用一句‘不晓得端方’来推委。”一边好整以暇的说着,一边挑眉笑问,“如何,莫非那位郭女人是位不通礼节之人,太妃晓得她迟早会惹费事,这才巴巴儿地提早来和本宫打个号召?”
只是不晓得这位安太妃有何贵干。
汪弘川怔怔地看了会儿,手指一动,就鬼使神差的从手腕往上摸去,当汪弘川的指腹贴触在小臂的肤肉上时,阮明玉耸然一惊,立即将手扯了返来。
阮明玉撤开身子,一脸‘奇特’的问道:“陛下如何了?您不是说没觉着不舒畅,那就是好了呀,如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