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好大的胆量,竟敢欺诈令国公府的人!”红豆并不是仗势欺人的人,加上国公府又教诲府中高低人等,在外要讲理,不得拿国公府压人。但眼下红豆忍无可忍了。
沈嘉月坐在凉榻上,喝了三杯花茶,抱着噜噜一脸的倒霉:“明天真绝望,气死我了。”
“还好碰到萧大哥和大哥,也算得上运气好。别抱怨了,等会儿东西送到,一起吃吧。”成靖宁是一脸劫后余生的光荣,决定下次不要等闲出门。
讹子闻言,坐地上又哭又闹,双掌拍打着空中,涕泗横流,叫唤道:“没天理没国法了,撞了人不赔钱,还说我讹钱用心撞上去!你们这些人,有钱便能够颠倒是非吵嘴?还要打通官府逼迫我这个费事老百姓,我不平,我要去告御状!”他倒是不怕被拆穿,常干这一行,哪能每个三两下子?
躲过府上的丫环婆子和巡院的护院,到府外时,两人都松了口气。花月有些踌躇,扯了扯成靖宁的袖子,小声道:“女人,如许好吗?万一被老夫人晓得了……”
萧云旌赢了,沈嘉月喝彩雀跃,手舞足蹈隧道:“明天的烤鸭有下落了,等看过杂技演出以后,就去那边领赌金。”
红豆还没来得及答复,坐地上的那人已开端唱念做打的哭起来,哭丧似的大喊大呼:“哎哟我的天呐,咋个这么不法哟,好好的走大马路上都被人撞。我上有老下有小,如果残了如何好?”
“真的吗?多谢大哥!”成靖宁闷了一起,现在总算有点忧色。
返来走的琼华院后门,水袖一向守着,听到拍门的声音,立即帮着开门,见到二人安然无事的返来,总算松了口气。
“这里的香袋不错,传闻内里的东西是一名懂药的大夫配的,夏季里不但能驱虫驱蚊,还能提示神脑,一点也不闷人。”沈嘉月拿着一个香囊,大力的狠吸一口。
“姑祖母对你太严格了,你现在如许很不错嘛,哪就不能出去了?如何就会丢人了?我奉告你吧,内里那些对你不好的传言,都是你那二姑胡说的,不明本相的百姓跟着人云亦云。再说我们又不大喇喇的出去,乔装一番后,谁又晓得我们是谁。明天我驾出府的马车没有国公府的徽标,不会被发明的。都城这么好玩儿,不出门多可惜。听我的话,跟我出去玩儿吧!”沈嘉月摇着成靖宁的胳膊,不遗余力的鼓动。
“她们得申时才返来,我们只要赶在她们前头就行,小院里不是有水袖和碧波照看着?别想太多,出来了就纵情玩儿。”沈嘉月是个胆量大的,出门在外,毫无顾忌。成靖宁分开侯府,也不筹办立即归去:“听嘉月的,不会有错。”
“还请萧大哥帮手保密。”成靖宁弱声说道。在萧云旌面前,气势不自发的短上一截,特别刚才那么尴尬的场面。
噜噜嗅到沈嘉月的气味,早跑出去驱逐。人还没走近,成靖宁已听到沈嘉月说话的声音:“几天不见,你又沉了些,再长我就抱不动你了。”
“你这孩子,和柔妃一本性子。”方太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去忙你们的吧。”
“我来看看。”萧云旌翻身上马,大步走到讹子跟前,正欲蹲下身查抄他的伤口,讹子被下了一大跳,顿时蹦起来,跟个没事人一样大步跑远了。
“我们两个身上的钱加起来也只要十二两,二十两真的没有。”此次出门,没有戴玉簪子金钗之类的贵重金饰,加上她们买东西花出去了很多,成靖宁只好还价还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