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靖宁跳上马车,指着坐地上的讹子道:“哥,萧大哥,此人碰瓷呢!我们的马车路过这条马路,走得好好的,此人不知从那里窜出来,说我们的马车轧了他的小腿。伤口是他假装的,一地的血也是鸡血,另有,他裤腿上底子没有车辙印和泥印。被我拆穿后蛮不讲理,拉来这么多朋友,拦着我和嘉月让赔钱!”
成靖宁上马车以后,和沈嘉月挨着坐,学着驾马车。“你常去?”
成靖宁听到又哭又叫的声音,也下了马车,见到的就是这幅让人啼笑皆非的场面。当代的碰瓷一点也不比当代的差。
“我来看看。”萧云旌翻身上马,大步走到讹子跟前,正欲蹲下身查抄他的伤口,讹子被下了一大跳,顿时蹦起来,跟个没事人一样大步跑远了。
“放心吧,我不说。下次出门坐有族徽的马车,再多带些人,免得又被欺负。”成永皓笑道,他也曾经历过这期间,对成靖宁的所作所为表示了解。
成靖宁实在也不是宅女属性,被她这么一说,有些摆荡。沈嘉月这时再加把劲劝说,最后从贴身丫环红豆那边拿了一件布衣出来:“你看,我连你的行头都筹办好了,你忍心回绝我吗?”
这时已有人认出他来,悄悄的对摆布人私语着。都城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萧云旌,皇室贵胄,谁敢惹?“没有没有,萧大人,曲解,都是曲解,我那兄弟明天有眼不识泰山,别见怪,别见怪,我们这就走。还请两位蜜斯,请萧大人和这位公子高抬贵手。”刚才那对沈嘉月凶神恶煞的男人仓猝挥手否定,低声对身边的人道:“还不快报歉走人。”接着十几个男人都跪下告饶,不等萧云旌说话,三三两两的分开逃窜。
“你这孩子,和柔妃一本性子。”方太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去忙你们的吧。”
“如何停了?”马车俄然停下,沈嘉月和成靖宁撞了个满怀,坐稳后翻开帘子问道:“如何了?”
成靖宁拉住沈嘉月,上前问道:“既然你说我的马车轧了你的腿,无妨查抄查抄,看是不是如你所说那般。”
赵承逸笑得温润,如沐东风:“祖母的犒赏一样首要,孙儿很喜好。”
“我们两个身上的钱加起来也只要十二两,二十两真的没有。”此次出门,没有戴玉簪子金钗之类的贵重金饰,加上她们买东西花出去了很多,成靖宁只好还价还价。
这声音似曾了解,成靖宁顿时想到客岁六月十九早晨,阿谁沉寂如水的声音,立即道:“萧大哥救我!”
成靖宁有些头疼,上前道:“几位大哥消消气,我和我姐姐是偷偷出来的,为了不被家中长辈发明,以是坐了辆没有家属徽标的马车。我们真是令国公府的人。”普通的勋贵家里,也常备一两辆不带徽标的马车,常作它用,特别是偷偷溜出来玩儿的首选。
锣鼓喧天,一个时候的比赛,最后预感当中的萧云旌的步队赢了,万众谛视下,赵澈把本年筹办的六百两金子交到他手上。嗯,今上本年也俗气了一把,犒赏很直接。固然俗,但金子仍然晃花了很多人的眼睛。
沈嘉月一口饮下,满口生香,“这茶好,姑祖母就会弄这些别致好用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