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子娘嘲笑一声,“我就算气昏了头,也不会变作动辄就拿孩子撒气的牲口。”
救兵一来,老妖婆便停止哭嚎,向着包子娘暴露了一个对劲的笑容,等转向包子爹时却换上了哀哀戚戚的神采,“儿啊,快把这夜叉休了,不然……阿娘恐怕是没几年活头了,迟早要被她打死!”
“你他娘的也别说我偏疼那两个丫头!”
“啊?”
而在她卡壳的时候,包子娘已矫捷的转换了战术,用左手揪住她的头发,右手扇她的脸颊。
老妖婆只看了韦团儿一眼,就被那密密麻麻的蚊子包恶心得头皮直发麻,赶紧移开了视野。
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贱人!还没完了是吧?”
包子娘越打越用劲,不但是把她的脸打肿了,连她的牙都隐有松动的迹象。
老妖婆咧开嘴,噗嗤噗嗤的笑了好几声,有如一个漏气的皮球,“信不信我立马就叫他休了你,让你带着赔钱货从家里滚蛋!让你和你阿谁婊子娘一样,只能夹着个残花败柳的**,当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!”
“这是如何了?”
“你慌甚么?”
老妖婆则不敢置信的捂着脸,颤声道:“向来没、没有人敢打我……你、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竟然敢打我……”
也许是晓得本身这会儿在她眼里已没甚么威慑力了,因而就搬出了大伯娘来压阵。
公然,韦团儿一昂首,就瞥见包子娘正抡圆了胳膊,摆布开弓,力道比之前那一次来得更加实诚,不一会儿就将老妖婆白净的脸庞扇成了红烧的猪头。
包子娘打断了她的话,“我要听的,是先前那几句。”
韦团儿不成置信的瞪大了眼睛。
“嗯。”
难不成又脱手了?
包子娘脸上的赤色瞬息褪了个洁净。
她不是没试过摆脱的,但包子娘每天都做着粗活重活,练出来的力量天然是比只会耍嘴皮子工夫,架桥拨火的她大很多,很轻松就将她的抵挡弹压了。
“你想干甚么?”
包子爹有些懵逼,“阿娘,你的意义,是说……素素打你了?”
“臭婆娘,你就算把两颗破眸子子给瞪出来了,我也不会怕的!”
“打的就是你!”
包子娘挺直了腰板,目光凛冽,“这么热的天,你倒是晓得缩在壳子里躲阴凉,可她才多大点儿,你就忍心把她关在外头晒着?你睁大你的狗眼,好都雅看,她脸上身上被咬了多少疙瘩!如果留了疤,她今后该如何见人?”
“素素的性子向来是最和顺、最能忍的,如何能够会打人呢?”
“错了。”
在他踏进门前,这场耳光大战就已经停止了,以是他只来得及瞧见了自家的娘亲头发狼藉,脸颊肿起、龇牙咧嘴的狼狈相,以及本身的老婆面色惨白,脆弱如纸,摇摇欲坠的模样。
因而他立马就反对了自家娘亲的话,并谨慎翼翼的做出了猜想,“阿娘,你该不会是想让我休了她,就使出了苦肉计,本身扇本身耳光……”
“呵呵。”
真可谓是……进也难来退也难。
包子娘的身材一僵,旋即停手,木木的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。
老妖婆一噎。
“啪啪啪啪啪啪啪!”
老妖婆很有气势的哼了声,将方才说的话反复了一遍,“吃里扒外的贱人,养你还不如养条狗……”
不管如何看,仿佛都是老婆遭到的伤害更大一些,且状况就像是离了魂的空壳,只晓得直直的看着他,一语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