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如何了?”
“嗯。”
老妖婆咧开嘴,噗嗤噗嗤的笑了好几声,有如一个漏气的皮球,“信不信我立马就叫他休了你,让你带着赔钱货从家里滚蛋!让你和你阿谁婊子娘一样,只能夹着个残花败柳的**,当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!”
在他踏进门前,这场耳光大战就已经停止了,以是他只来得及瞧见了自家的娘亲头发狼藉,脸颊肿起、龇牙咧嘴的狼狈相,以及本身的老婆面色惨白,脆弱如纸,摇摇欲坠的模样。
老妖婆一噎。
包子娘的身材一僵,旋即停手,木木的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。
包子娘直愣愣的瞪着她看。
她不是没试过摆脱的,但包子娘每天都做着粗活重活,练出来的力量天然是比只会耍嘴皮子工夫,架桥拨火的她大很多,很轻松就将她的抵挡弹压了。
包子娘越打越用劲,不但是把她的脸打肿了,连她的牙都隐有松动的迹象。
“拯救啊,打死人了,拯救!快来人啊!”
“你慌甚么?”
老妖婆目睹抗争无效,便只得走上了和韦团儿一样的门路――用嚎哭来惹人重视。
包子娘非常安静的应了一声。
包子娘斩钉截铁的答。
“……”
包子娘嘲笑一声,“我就算气昏了头,也不会变作动辄就拿孩子撒气的牲口。”
“你想干甚么?”
包子娘打断了她的话,“我要听的,是先前那几句。”
“错了。”
“好啊,这但是你本身犯贱,求我再说一次的。”
韦团儿不成置信的瞪大了眼睛。
包子娘挺直了腰板,目光凛冽,“这么热的天,你倒是晓得缩在壳子里躲阴凉,可她才多大点儿,你就忍心把她关在外头晒着?你睁大你的狗眼,好都雅看,她脸上身上被咬了多少疙瘩!如果留了疤,她今后该如何见人?”
“啪啪啪啪啪啪啪!”
老妖婆很有气势的哼了声,将方才说的话反复了一遍,“吃里扒外的贱人,养你还不如养条狗……”
“呵呵。”
公然,韦团儿一昂首,就瞥见包子娘正抡圆了胳膊,摆布开弓,力道比之前那一次来得更加实诚,不一会儿就将老妖婆白净的脸庞扇成了红烧的猪头。
“哦。”
救兵一来,老妖婆便停止哭嚎,向着包子娘暴露了一个对劲的笑容,等转向包子爹时却换上了哀哀戚戚的神采,“儿啊,快把这夜叉休了,不然……阿娘恐怕是没几年活头了,迟早要被她打死!”
老妖婆这才发觉了此中的短长――只要她行动幅度稍大,头发就会被对方顺势薅掉了;但如果站着不动,便只要被动挨打的份儿。
“你敢打我?”
“我的两个侄女儿睡得可真香啊。”
“叫你还敢作践我的团儿,作践我的阿娘!”
“你甚么意义?甚么叫缩在壳子里?你……是不是在骂我是王八?”
“贱人!还没完了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