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,夺目嫂随便找了个借口支开了便宜祖母,向着包子爹语重心长,一唱三叹,欲语还休的开口道。
包子爹持续处于弱势。
“明天就该洗三了,你把收生姥姥的红包备好了么?”
她发自内心的为包子娘感到憋屈,可包子娘满脸都是非常满足和安静的神采,让她思疑那不是普通的鸡汤,而是心灵鸡汤。
便宜祖母闻言,立即骂道。
夺目嫂持续感喟。
“备好了。”
“二弟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长辈训话时,哪有我们插嘴的事理?不管是对是错,是好是歹,我们都该好好的听着,不然会让外人笑话我们没有礼数的。”
“二弟,我们是一家人,你至于算得这么清楚吗?唉……算了,如果你非要硬塞给我,那我也不勉强了……”
韦团儿则有力吐槽:真特么的偷鸡不成蚀把米!不,还要加上一筐鸡蛋!别的,这家人的戏可真多,戏精也多,差一点就窜改画风,把种田文歪成宅斗文了。
韦团儿冷静吐槽道:公然很夺目,压根不需求明刀明枪的干仗,只甩出几个奥妙的用词,就等闲挑起了便宜祖母的肝火,让包子娘又白白的挨了一顿骂,顺带立起了一个慷慨风雅的好人设,让包子爹挑不出她的错来,只会感激她。
是名副实在的鸡汤,没有一块儿肉,连骨头渣都没有。
不待便宜祖母发飙,夺目嫂便及时的抢过了话头,贤惠的说教了一通,又转头道:“阿娘,这气候越来越热了,我从娘家得了几匹好料子,此中有一匹是纱缎的,又轻又软,色彩又光鲜,正筹办留着给您裁一件入夏穿的外衫。瞧您皮肤这么白,再这么一穿,包管能把村里的小女人都比下去呢。”
香案的最火线是一个外型古拙的香炉,里头没有香灰,而是用糙米来代替着插香用了,香炉下边压着黄钱、元宝、千张一类的物事。
“那我、我待会儿就给你舀一大斛新米。”
拜完神像后,包子爹将陈艾叶熬成的滚烫的热水倒进一个大铜盆,然后一大堆貌似是亲戚的人便闪亮退场,手里各拿着一个葫芦瓢,往盆里添上一小勺凉水,趁便再放一些银锞子或是铜钱出来,当作是添盆了。
“唉,想当年养这只鸡的时候,我都舍不得喂谷子给它,向来都是喂的新米。”
“大嫂,我、我不是成心的。我在鸡圈里胡乱逮了只来宰,没、没想到就是你家的。方才听阿娘那么一说,我就吓了一跳,打、筹算转头就重新赔给你一只的。”
韦团儿想道。
“那、那鸡蛋我转头也赔你一筐。”
包子爹弱弱的插话,想为包子娘辩白一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