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此时姚宴却晓得,她绝对不能开口骂归去,骂归去只能让祝君行感觉她没有改过之心。
就是他把祝红梅送回祝家的,是姚胭儿的青梅竹马兼表哥。
因而姚胭儿判定的道:“祝君行你从速把我休了吧。”
恰是播种的季候,一盆冷水这么泼下来真是透心凉。
西配房的门开着,门口挤着两个梳着妇人发髻的媳妇,一个长的清秀荏弱一脸的“你该死,早该如许清算你”的神采——这是姚胭儿的二弟妇妇,秀才家的女人;另一个又矮又瘦肤色粗糙的,脸上有些不忍之色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——这是姚胭儿的三弟妇妇,在这个家里谁都能欺负她。
好吗?!
而在祝大福中间站着一对母女,母亲看着她的目光仿佛要吃了她——这是姚胭儿的继婆母祝钱氏;祝钱氏怀里抱着的是一个看起来十五六的女孩子,女孩子穿了一身杏黄的裙子,东风一吹裙摆摇摆,一看料子就很轻浮,裙边另有精美的绣纹,这裙子必然不便宜——这是祝红梅,姚胭儿的小姑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