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太太谢氏体贴的目光落在姚锦莲的身上,见她眼眶微红,神采发白,手捂着肚子,软软靠在丫环的身上,“这是如何了?方才不是还好好儿的吗?如何就这么衰弱了。”
二太太曾氏一看也着了急,心疼得不得了,语气里也带了抱怨,“你如何这么不谨慎,这但是你□□母传下来的东西,好好儿的一个和田玉镯子就这么给磕碎了,你还真是败家!”
明天又不是只要姚锦慧一小我被吓到,她惊马的事儿,都被统统人主动自发的疏忽了,无人多问一句,无人多体贴一下。说不难过是假的,这就是这个身材原主的亲人们的态度。但姚斑斓又转念一想,不被她们提起也好,免得还要操心对付。
姚锦莲顿时眼眶一红,泪珠儿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刷刷滚落下来,哭得悲伤非常,用肝肠寸断来描述都不为过,这下她是真的肉痛万分了。
老太太谢氏一听这话就不对劲儿,看向姚锦慧,这但是她当眸子子一样心疼的孙女儿,出不得半点儿不对,“如何回事?但是冲撞了你?”
……
剩下大太太谢氏等人,直接就去了老太太谢氏的福安堂,这还是姚斑斓自老太太谢氏旧病犯了以后第一次见到她。
二太太曾氏见姚锦莲瞪着双眼直愣愣地盯住火线,那眼神凶暴得仿佛能把前面的车厢壁瞪出个洞穴来,她心下一惊,认识到姚锦莲这是钻了牛角尖,再不拉返来,可骇会失了心智,赶紧伸手把姚锦莲搂入怀中,手抚着她的被柔声安抚,“莲儿,莲儿,这事儿不怪你,你别悲伤,别难过,镯子碎了就碎了,转头我们再买一个更好的便是了,你快别如许了,不要吓娘啊!”
老太太谢氏还没完了,张嘴噼里啪啦地骂着,“你就跟个害人精一样,出个门都不能安生,典范的害人害己,我看你今后还是少出门,就在家内里诚恳待着,把《女训》、《女戒》都好好的学一学,免得出去丢人现眼。”
姚斑斓想得很好,但老太太谢氏却并不如她所愿。
上面的人传话传得可真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