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亲,你莫非也不帮一帮绮儿吗?既然公孙公子如此出挑,娶了别家女天然可惜了,如果施加一些压力,也不怕公孙公子不从。固然,绮儿也心知强扭的瓜不甜,但是,绮儿也想试一试。”
到了长公主的书房当中,但见长公主斜倚在窗前的美人靠上,一边看书,一边浅缀着一盏冰镇过的桂圆薏仁莲子羹。见了女儿,长公主微微支起了身子,表示身边的大丫环也盛了一盏甜羹给天绮,瓷碗触手凉丝丝地很舒畅,天绮的内心也垂垂安宁了下来。
“绮儿,拜见公孙公子。”见了公孙鞅,天绮面色微红,恭敬地福了福身子,心跳如擂。
“郡主殿下言过了,鞅的表妹还未出嫁,家中外务也可帮衬着些。至于妻妾,鞅在大秦方才站稳脚根,忙于政务殚精竭虑,倒是无娶妻纳妾的心机。”一番语气,恭敬不二,却又很较着是在摘清干系,和顺而又疏离。
“可悲?”公孙鞅秀眉微挑。
“多谢娘亲的一番提点,绮儿这就去找太子表哥!”仓猝灌下剩下的半盏甜羹,天绮对着长公主行了个福礼,然后一溜烟地跑了。
“人是个夫君,班配却也说不上,毕竟,还要看公孙鞅本身的意义。绮儿,你可明白,强扭的瓜不甜,方才你与公孙鞅的那番说话,便可晓得他对你本是无情的,以是你也没需求强求,本宫,也是为了绮儿好呢!”
一番话,堕入了对峙,对着面前的少年,天绮也不知该爱还是该恨。
“也对!”闻言,方才还一脸苦色的天绮又俄然镇静了起来,太子表哥身份高贵,又是男儿身,定是能说上话的,本身怎能忘了他?
“唉,这孩子也真是……”凤目微挑,长公主看着天绮拜别的方向,心中不由狠狠一揪。
“你,可去看过了公孙公子?”长公主的语气和顺而随便,一双凤目流转着淡淡的柔光。
“是啊……公子虽是优良绝伦,何如身边却无妻妾打理外务,天然比旁人多受些苦,多走些弯路……”天绮面色通红,端倪低垂。
如果喜好,但他的决计冷淡,却又在较着地明示着他的回绝与冷酷,让民气底发寒。而若说不喜好,看他那绝色俊美的容颜,含笑的眉眼,清脆铿锵的嗓音,却又教人如何也恨不起来。
“传闻说公子才学赅博,辩才高绝,现在一见,绮儿却感觉公子有几分可悲……”天绮似是发觉到了本身的失态,赶紧清了清嗓子,正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