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空有谢含清之物又有何用,雪言没法高飞,怎比得过飞剑迅疾的谢含清。他感喟了一声,五分幽怨五分悔恨,将衣服穿起,整好衣衫,排闼而去。
这统统产生得过分俄然,当雪言回神想去追时,天涯中只剩下一尾斑白的影子,谢含清已不知所踪。
“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!”本觉得本身是为上之人,不过一夜之间便被雪言压在身下,极度好面子的谢含清哪咽得下那口气。昨夜里他喊得几近力竭,雪言一向都未放过他,乃至他现下声音沙哑,连身上都是青紫的欢好陈迹,低头一看,气得他是又羞又恼。
他的脑袋顷刻一白,入界纹章乃是入魔界必须的凭据,若无此纹章,除非他可将魔界突破,不然他将没法进入魔界。昔日里他俱是待在魔界未曾外出,因此这入界纹章他多数随便乱丢,不放在心上,成果就这么不放上心,将东西给丢了。
“这是何物?”谢含清走得极其仓猝,也许是承担里掉落的。
【请宿主筹办好入界纹章,不然将被五雷轰顶。请宿主筹办好入界纹章,不然将被五雷轰顶。】
“清清,”将木质枪顺手一丢,雪言将谢含清的腰紧紧钳住,另一手抚摩着谢含清的表面,“昨日你我唤你抱我,你毫无踌躇地便来赛过我,你可曾问过我但是心甘甘心,现在唤作是你,你却想杀了我。你好狠的心,你好无情无义。”
“你……”被人如此光亮正大地论及床笫之事,谢含清更是被一把火浇到了脸上,手里木质枪又上前一刺,差些刺入雪言喉中。
雪言却也不慌,端看了谢含清半晌,忽而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:“清清你舍不得杀我,昨夜里你叫得可舒畅了。”
轰地一下,谢含清脑袋给炸了开来,面前不自发地闪现起昨夜两人翻云覆雨之态,虽是被迫承情事,但是全程当中,唯有刚被进入时疼得撕心裂肺,可到了厥后,他垂垂享遭到了欢愉,不自禁地攀附上了雪言。
他霍地失了力量,坐倒在地,无助地东看西望,他身上的禁制需得他入了魔界方能消弭,即便在魔界以外,他仍然有能够会牵动禁制。
“谢……”喊声戛但是止,他一个晃眼扫过,在地上发明了一样东西,在光照中闪着奇特的光。他低首将其捡起,发明是一枚款式古怪的纹章,放在手里轻巧非常,若非光芒晖映,他还没法发明这东西。
“是……”谢含清霎那发难,反手一弯,肘直击雪言的下颔,敏捷地滑了出去,以最迅捷的速率抄起外套,拿起昨夜清算好的承担,祭出飞剑冲了出去,只余一声轻飘飘的“泄欲”二字遗落空中。
莫非,这东西能带着他去寻谢含清?
谢含清抬手一看,鲜明发明雪言现在竟比他高了!
此时现在,他已同雪言翻脸,他如何归去!他焦心肠抱胸在四周走来晃去,最后狠心肠跺一顿脚,万般无法地御剑而起,往堆栈方向而去。
“你!”谢含清的脸青白交叉,梗着脖子想痛斥归去,却发明雪言说得没错,一向觉得害雪言的是他,忘我支出的倒是雪言。
“你闭嘴!”谢含清奋力挣扎出一个缺口,用力把手一扇,顿时雪言的脸上便现了一个红十足的五掌印,“你使计下药害我,我还未寻你算账,你却道我的不是!”
谢含复苏来时,满身如同一把利剑从身下穿过,疼得他龇牙咧嘴。苍茫四顾,身侧是还在睡得苦涩的雪言。雪言一张瓷白的脸上勾起一抹对劲的坏笑,如果昔日见到这一张容颜,谢含清定是先会心旌摆荡,神思晃上三分,但现在他却只想―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