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兰兰抚掌笑道:“这般的好女子,裕娃何时引给大嫂瞧瞧?”
刘秀想起那事,也为大嫂罗婉不平,跟着道:“那天幸亏娘回家早,不然大嫂就叫那两个好人欺负去了!不幸大嫂还坐着月子呢,就叫外人欺到头上!这女子真真是坏心肠,连大嫂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!”
张兰兰又套着刘裕将海棠的诸多好处一一说了出来,面上做出和颜悦色状,偶尔还拥戴刘裕跟着夸几句。刘裕见大嫂的支撑态度,垂垂放的开了,说的眉飞色舞,真真恨不得将海棠说成那天下第一的好女子。
张兰兰瞧着他这般难受,内心不由叹了口气,又光荣发明的早,让刘裕早早抽身,免得天长日久情根深种,当时候才更难受。
“如何、如何能够……”刘裕呆住了,海棠姐明显是那样和顺贤惠的女子,如何会是大嫂口中说的不知廉耻的翠姑侄女?
刘裕面上又红了,伸着头往外瞧了一眼,道:“常常我摆摊写字,她都会来送壶茶水,估摸着一会人就该来了。”
吃完饭,张兰兰闲闲的吃茶,刘裕时不时朝外张望,忽地眼睛一亮,张兰兰抬眼一瞧:来了。
刘裕在楼上远远瞧着她背影,只感觉一阵肉痛,忙别过脸去,将眼泪生生忍了归去。
“对了,翠姑侄女叫甚么来着?瞧我这记性,愣是给忘了。”张兰兰做出苦思冥想状。
“对对,还是秀秀眼尖。”张兰兰点头,冲刘裕挥挥手,道:“裕娃,你瞧,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。这就是方才嫂子跟你提过的翠姑侄女,跑咱家闹俊娃两口儿的阿谁。”
张兰兰点点头,道:“我们刘家最看重女子懂礼,要不然如果将那些胡搅蛮缠的无知妇人娶进门,还不得整日家宅不宁。”张兰兰忽地想起原身那蛮不讲理的性子,心略微虚了一下。
哟嗬,狐狸精还挺会说话。
刘裕神采顿时不好了,扒着窗户仔细心细瞧,家人手指的方向只要海棠一人站着,并无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