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了一个地雷
血魔夙来杀人不眨眼,积威甚重,世人不敢辩驳,只得咽下了一肚子的疑问,纷繁退了出去。
宿忻也非常聪明,他见血魔这般焦心,心知徐子青事已做成,不由大快,立时把持飞剑劈下:“你往那里逃!”
未寻到血魔肉身,徐子青不由就有些许绝望之意,但是宿忻在东宫禁止血魔,也不知能撑上多久,他也要从速搜索才是。
血魔骨节“格格”作响,已是气得狠了。他肉身藏在地下,唯有一道禁制保护。如果被人破弛禁制,肉身便大为伤害了!现在他再没了与宿忻胶葛的心机,催动血马,回身就要拜别。
两人说了几句话来,焦涂□之马并不断步,便已走到院中。
血魔却不惧这一个少年,他早已从灵力涌动中推知此人修为只要戋戋炼气五层,虽因年纪幼小而显得资质卓绝,可存亡相斗之间,谁管他资质如何?不过是搏杀罢了。
这便极快地来到东宫前,劈面数个宦人保护快步而来,有宦人恍忽嚷道:“大将军,有、有神仙来找倒霉了!”
同时徐子青亦是脱手,他一拂袖,那血魔之躯就挣扎起来,似要飞起。那阵盘上牵引之力颇大,竟将它拖住不出,让徐子青难以收取。
说来话长,而两人自废除禁制到进入魔窟,统共也过不得一息风景。时候未几,此时亦不是气愤之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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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才入此中,云冽再挥手去,洞窟便当即合上。
宿忻一听,就知那边已然寻得线索,当下满眼轻视,说出另一句话来:“小爷对于你这蠢物,还要帮手?”
而池子上方浮着一个赤色葫芦,葫嘴高低颠动,里头吐出股股血流,倾倒而下,尽入池中。可即便如此,池中水却还是不升不降,始终如初。
两边都是石壁,上头泥土犹新,色彩亦是赤红,寸草不生。一起气味愈重,路途则并不长,两人很快就走到绝顶。
他话音未落,白衣人已现身出来,却把他乞助之语全阻在口中。徐子青微微一笑,心道,云兄果然面冷心热,如此厚谊,今后定要多多回报才是。
血魔怒道:“焦涂,你敢威胁老夫?”
不过此时可不是置气之时,宿忻立即收回一声呼喝,那青焱宝火便如蒙大赦般,缓慢退了归去,被宿忻重新吞入口中。
想来这是血魔在地下挖出的魔窟,才一沾地,血腥之气更加浓烈,冲进鼻中直让人作呕。
而后焦涂一面心喜终是有了与东黎熙靠近机遇,一面痛心东黎熙眼中恨意,更还不能透露实言。连日下来,非常煎熬。
徐子青了然,快步跟在云冽身后,与他缓慢穿过这一条泥路。
云冽冷哼一声,周身环抱百条剑气,同时爆射而出!
他纵横上九洲也有多年,怎会不认得此火?这小儿多大点的年龄,就敢在这里对他出言不逊,真当他虎落平阳就能被他摧辱么!
是以徐子青才想要向他乞助,尽快搜刮这一个大将军府邸。
只眨眼间,阵旗、血葫芦全被绞成碎片,而徐子青再挥袖间,血魔肉身便当即倒飞而来,直入储物戒中。几近下一瞬,血池也被炸得粉碎了!
徐子青道别东黎熙兄弟与宿忻三人,趁宿忻出去与血魔挑衅之时,极快使了个木遁之术,去往那焦涂府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