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胞胎兄弟坐在雨的左边,此中一人歪过甚对雨说:“mm,你的身子好多了吧?”
雨严峻起来,想了想道:“我此次抱病以后,总感觉头晕,有些事情也记不大清楚了。”
坐在雨身边的阿谁转过脸来,指着本身的左眉笑看着雨道:“身子看着是好了,可精力仿佛还没规复过来,你不会连这个都忘了吧?小时候咱俩一块儿玩耍的时候,我摔了一跤,便留下了这个小疤,你今后就说,有疤的是二哥,没疤的是三哥,爷爷还总说,你是为了辨别我和三弟,特地给我留的疤呢!”
奶娘很有眼色地把闻人诹抱了上来,护国公笑着伸手接过,也夹了一块糯米糖藕逗他,闻人诹一把含住,大口吸允,逗得一桌子人都笑了起来。
乔氏点头道:“好,那便快去吧。”
闻人诤说:“回母亲的话,我和弟弟正要去给爷爷奶奶存候。”
田氏原是何姨娘院子里一个洒扫的小奴婢,虽出世极低,可长得却很有几分色彩,何姨娘坐月子时不便利服侍闻人哲,便让她钻了空子。以后的几年里,何姨娘对她到处打压,一向是以通房的身份住在何姨娘的院子里,过得连奴婢都不如,两年前,她抓住了机遇缠住了世子,另有了身孕,这才进了侍妾,单独开了院子居住。何姨娘早就对她恨的牙痒痒,也不知吹了多少枕头风,才没让闻人哲给她进姨娘的位份,可现在,乔氏轻巧巧的一句话,洒扫小奴就变成了和她一样的身份。
雨心头一惊,忙抬眼看向护国公,却见他面露赞成的神采,这才稍稍放心。想着畴前记下的这位护国公虽出身军旅,但爱好读书,更但愿儿孙多读书,便大着胆量说:“不知爷爷感觉我能够读哪些史乘?”
田氏突然得了恩宠,喜极而泣,忙上来叩首谢恩,何姨娘气得脸都白了,但也少不得跟着旁人一起向她恭喜。
护国公在一旁冷静听了,忽地说:“现在身子既好全了,功课也不成落下,诗书少读一些,怡情便可,多读些女书,除此以外,史乘也可看一些。”
护国私有些惊奇,没有想到孙女尽然真的把本身的话听了出来,不由微微一笑,转头叮咛道:“把我书房里的四史都给语儿送去。”
雨浅笑地听着,忽地前面岔道转出两个长得几近一模一样的少年,他们长得极像何姨娘,固然年纪还小,但已能看出漂亮的容颜,他俩瞥见乔氏,忙施礼道:“给母亲存候。”身后跟着的下人也跪了下来。
雨细细看去,闻人诤的左眉上方果然有一个肉色的小疤痕,只是不细看却看不出来,雨笑着说:“我想起来了,是这么回事。”
乔氏敛了方才的笑容,换上一副驯良而疏离的浅笑让他们起来,这便是何姨娘的那一对双胞胎了,雨略福了福身:“二哥、三哥好。”
闻人诤和闻人诰站到一边给乔氏和雨让路,雨走过期,侧头望了望他们,也不知是他们当中的谁,忽地想张嘴跟雨说话,却被别的一个拉了拉,便没有说出口。他们兄弟俩长的太像,连衣服都穿的一样,实在难以辨别,雨猎奇地转头又看了一眼他们,那兄弟二人也正看着她,雨实在不解,也只得跟着母亲走远了。
乔氏问:“诤儿诰儿这是要去那里?”
护国公见小辈们这桌笑得热烈,不觉也含了丝笑,问道:“你们在笑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