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蜜斯的话,也不过个把时候罢了,这一起上偶有担搁,都是普通的事,也没甚么奇特的。”
雨点点头:“好,我晓得了。”她向迎春表示,迎春拿了点碎银子放到那驿使手上,驿使惶恐地跪下,雨看着他道,“本日之事,不得向任何人提起,一会儿出去的时候,也和来的时候一样,悄悄地走,不要惹人谛视,你可听明白了吗?”
乔氏点了点头:“唉,也是,你爹偶然去外埠巡查首要工事,一走也是好几个月呢。”乔氏把信摆在桌子上,站起来道,“我去厨房看看他们炖的汤可好了,本日我见有新奇的水芹和春笋,就命他们做了翡翠米鱼羹,语儿,一会儿到娘这儿来用饭。”
雨叹了口气:“不晓得为何,总感觉哥哥此次的家书和之前有些不一样,可我又说不上是那里,找也找不出来。”
“这就够了,你奉告芮青颜,告诉此人查一查,比来几天从汉阳驶往海津的官船是哪日解缆,哪日达到,这些文件每日来往报备给萧念远,不是奥妙之事,应当很轻易查到,要快,查到以后,立即返来奉告我。”
雨持续问道:“你肯定本日送来的手札,在运送途中一滴水都没有沾到吗?”
那驿使觉得本身闯了甚么祸,吓得大气也不敢出,冒死叩首道:“蜜斯饶命,蜜斯饶命,小的为护国公府送信已经有半年了,向来不敢怠慢,哪怕是下雨下雪天都会用油布紧裹,毫不会沾下水……”
自从证明了陈嬷嬷是芮青颜安插在护国公府的人后,雨对她反倒没有之前那么谨慎了,陈嬷嬷自藐视着闻人语长大,芮青颜所晓得的有关于闻人语的脾气、病况,也满是出自陈嬷嬷之口。固然陈嬷嬷也不太了解为何一贯体弱多病、心机纯真的闻人语会一病以后俄然转了脾气,但既然她已和芮青颜缔盟,本身悬着的一颗心也总算放了下来。
雨摇点头:“不消了,我现在去一趟安王府,如果娘问起,你就说我想起有东西落在姐姐那儿了,去取一下就回。”
驿使叩首道:“是是,小的必然服从,多谢蜜斯犒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