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没没,施老弟莫要会错意了。”
见着施嫣然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,卫戍臣倒有些啼笑皆非,眸底乍泄的笑意却流暴露他的表情不坏。
听到衙役的通报,刘整天两眼突然一亮,忙道:“快快有请!”
较之财大气粗,他卫家自是不甘掉队于她施家,而坐等看戏的施嫣然亦是乐意看到这副画面。
因此,刘整天言声摸索,“卫老弟,这斑斓阁该不是也遭了贼吧?”
卫戍臣挑了挑眉,侧目瞥了施嫣然一眼,仿佛在说‘人傻钱多’,不过扫了玉枕几眼,便点头赐与必定:“确是可贵一见的好物,巧的是卫某家中也收藏了一件配饰,倒是和这玉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,佩带在身不日便可活血益寿。本是念着给刘大人送来,本日出来仓猝倒也没备上,他日必当给刘大人送来。”
“刘大人。”
闻言,刘整天马上掉头望向被他晾在一旁的施嫣然,口气孔殷道:“施老弟,竟有此事?”
固然他不是经商之人,但这些年坐在这位置上亦是捞了很多油水,辩白宝贝的眼力见即使不及这两人,却也有几分眼力。
何况这施家现下出了岔子,既要费事他,天然不会捎上甚么次品,官商相护不过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