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嫣然离座,面向刘整天作了个揖,“刘大人,好久将来拜访,不知迩来可好?”
固然他不是经商之人,但这些年坐在这位置上亦是捞了很多油水,辩白宝贝的眼力见即使不及这两人,却也有几分眼力。
瞅着刘整天捎有几分期盼的脸面,施嫣然心中悄悄感到好笑,眼角余光不着陈迹的瞥向卫戍臣,这货当真是满腹坏水过犹不及!
将刘整天眸底没能掩蔽好的贪婪尽收眼底,施嫣然稍稍勾唇,吊足了他的胃口以后才将盒子挑开,将里头静置的玉枕闪现在刘整天眼里。
见着施嫣然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,卫戍臣倒有些啼笑皆非,眸底乍泄的笑意却流暴露他的表情不坏。
“哈哈,还真别说!人逢丧事精力爽,我这三娘前两天刚生了个大胖小子,这会儿正乐乎着呢。”刘整天笑得合不拢嘴,广袖一拂尽显仆人姿势,“施老弟快别站着,坐下说话。”
天然,他也明白无功不受禄,这卫戍臣破天荒的到这儿来,恰是申明他也有要他经心的处所。
见状,施嫣然摇了点头,活了十八年甚么人都见过,唯独没有见过像刘整天这般爱财之人,可惜了这卫家又要多出一笔开消了。
“此枕乃鄙人操心寻来的,传闻有安神调息的服从,念着刘大人整日为民劳累的最是合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