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?”刘整天眯眼细心瞅着面前的长条盒子,心下暗喜。
见着施嫣然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,卫戍臣倒有些啼笑皆非,眸底乍泄的笑意却流暴露他的表情不坏。
何况这施家现下出了岔子,既要费事他,天然不会捎上甚么次品,官商相护不过如此。
较之财大气粗,他卫家自是不甘掉队于她施家,而坐等看戏的施嫣然亦是乐意看到这副画面。
语落,刘整天恐怕施嫣然忏悔似的,忙揽过那块玉枕,喜不堪收的抚摩着。
刘整天实足的‘善解人意’道:“这不念叨着施老弟买卖忙乎,再则这又不是甚么大事的,凑凑满月酒热烈也就算了,平时啊还是不叨扰为好。”
“没没没,施老弟莫要会错意了。”
“这倒不是。”卫戍臣发笑反对,“听闻昨夜偷进浣裳阁的盗贼指认卫家是主谋,卫某担忧这罪名万一落实,对我卫家的名声有所侵害。”
刘整天从后堂出来,见着施嫣然谈笑晏晏的上前,“稀客啊稀客。”
思及此,施嫣然亦是好表情的勾起一抹滑头的笑意。
“哎呀,这如何美意义呢!”刘整天笑得两眼眯作一条细缝,这跟上道人提及话来就是分外轻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