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这施家现下出了岔子,既要费事他,天然不会捎上甚么次品,官商相护不过如此。
“这倒不是。”卫戍臣发笑反对,“听闻昨夜偷进浣裳阁的盗贼指认卫家是主谋,卫某担忧这罪名万一落实,对我卫家的名声有所侵害。”
发觉到卫戍臣的视野,施嫣然马上敛去笑意规复了以往的冷然,清冷的眸子状若无事的瞟向别处。
“哎呀,这如何美意义呢!”刘整天笑得两眼眯作一条细缝,这跟上道人提及话来就是分外轻松。
闻言,刘整天马上掉头望向被他晾在一旁的施嫣然,口气孔殷道:“施老弟,竟有此事?”
施嫣然离座,面向刘整天作了个揖,“刘大人,好久将来拜访,不知迩来可好?”
卫戍臣兀自点头,故作深沉道:“卫某不过道听途说,有没有这一回事,刘大人恐怕就得去问施店主了。”
语落,刘整天恐怕施嫣然忏悔似的,忙揽过那块玉枕,喜不堪收的抚摩着。
天然,他也明白无功不受禄,这卫戍臣破天荒的到这儿来,恰是申明他也有要他经心的处所。
施嫣然规矩性一笑,没有傻到随了刘整天的话坐下,只道:“这等功德刘大人怎没差人奉告鄙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