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船上的人就跑了个精光,方离朝身后递了个眼神,几名踏白军抱拳领命,“噗通”潜入水中,三下两下流到战舰底部,二话不说开端闷头猛凿。
固然典韦孙策等人都是以一当百的虎将,但要论起真正的特种作战,只要来自当代的本身有参与过的经历。
从戎本来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,只要此次能胜利并且活着归去,不但能洗清之前摆荡军心给暴鸢带来的不好印象,还能借此青云直上,说不定能直接拜为将军呢。
“好兄弟,老子公然没看错你!”赵四哈哈大笑着一把抱住李二,刚筹办说些甚么,突觉颈间一凉,再一看,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已经搁在了本身的喉间。
“你...好小子!”赵四是又惊又喜,不敢信赖地一把拉住李二的胳膊,“小子,你还真把唐军的船给弄沉了?”
李二一手紧紧握住匕首,一手将赵四腰间的佩刀抽出来扔在船面上,望着赵四惊骇的眼眸嘲笑道:“头儿,小人获咎了!”
方离没看身后动静,独自开端扣问起李二那五百韩军的环境来:“能肯定回营后不会被认出来吗?”
很快,凿船的几名踏白军重新返来,其他两艘小舟也已经汇合,三艘一起从唐军一侧缓缓绕向韩军战船火线。
李二恰是猜到了暴鸢的心机,才主动提出了这么个找死的打算,并且他晓得建功心切的赵四必然会承诺。
方离点点头,借着夜色带着百名踏白军登上了早已筹办好的一叶小舟,留下一人去其他战舰报信后缓缓向韩军的方向驶去。
战船上承载着五百名韩军士卒,为首之人恰是赵四,他们的目标是在雾中悄悄靠近唐军,然后潜入水底凿穿唐军赖以渡河的战船,使其被迫撤退。
“那就好。”方离深思半晌,又问,“那卒长是何人士,会助我大唐吗?”
船舱内,方离和典韦正坐鄙人面的舱室里,四周是全部武装的百名全数身着韩军礼服的踏白军将士,另有别的两百名在别的的战舰中,为包管此次行动的顺利,方离不顾统统人的劝止,对峙亲身带领三百踏白军登上了战舰。
与此同时,战舰上本来在奋力厮杀的唐军也纷繁跳下船边已经停靠好的小舟,在箭雨中缓慢地撤向四周的其他战舰。
没想到典韦就这么认了,方离的确不晓得该说甚么好,刚筹办给典韦提高一下“特种作战”的知识,一名踏白军兵士“噔噔噔”几声跑上来跪倒在方离面前:“主公,内卫的人到了!”
李二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:“主公放心,卒长赵四乃是醉心名利之辈,参军也只是为了升官发财,不管是对韩国还是对军中兄弟都没甚么忠心义气可言,臣恰是看上这一点,才使计分派到此人部属的。”
李二勉强从赵四的口型中辩白出对方在说些甚么,晓得这个卒长怕是打了退堂鼓,再看四周的兄弟同袍也都暴露害怕的神采,想了想,俄然凑到赵四耳朵边低声喊道:“头儿,小人先下去看看环境,如果成了,弟兄们再随后跟上吧!”
“啊?哦哦,停下!”赵四蓦地回过神,从速朝四周的战船比划手势,幸亏为了制止在大雾中走散,几艘战船相互都隔得很近,船上的兵士都看清了赵四的比划,缓缓停了下来。
一个兵士畏畏缩缩凑过来:“头儿,这不太好吧?如果李二能逃返来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