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春如旧 > 第一零二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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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秀笑答:“我也只坐在轮椅上,与卧榻没甚么不同。”却不答是否上过药了。

她跪在卫秀身侧,伸手去解她的衣带,这不是她第一回为卫秀宽衣,但她不成制止地严峻。她去看卫秀,卫秀合着眼。

濮阳不知不觉也跟着笑了一下:“烛光暗淡,对眼睛不好,不要看了。”

关了门窗,自矮柜中取了药。这伤药非常好闻,带着一股淡淡的药草香。

伤在那处,不成制止地就要暴露胸口的肌肤。伤口已结痂,不再流血,想必比及血痂脱落,便能规复如初了。濮阳上好药,又想到如果伤好,留下疤痕,便欠都雅了。她该问一问太医,去要些祛疤的膏药来。

濮阳常日所用之物要从公主府搬来,此中公主规格的物是天然是不再用了,全数换整天子御用之物。后宫也要清理,幸亏萧德文还没来得及立后纳妃,后宫中只要一太后。濮阳也没难堪她,问过她的意义,是要留在后宫,亦或归去燕王府,都随她。总差不了她那一份用度便是了。

卫秀依言放下书籍,扶着轮椅上前,濮阳眼中透暴露担忧来:“你如何起来了?伤口疼不疼?可换过药了?”

一朝天子一朝臣,除了将大权收于上,还要加封功臣,擢升一早就跟随她的大臣们,此事倒不必急,濮阳也还需考虑制定。

濮阳俄然落下泪来,滴落在卫秀的肌肤上。为粉饰身份,为复家仇,不得不勾引仇敌之女,不得不在仇敌之女的身下娇喘低吟,她心中必然很屈辱吧。在她满心高兴她终究属于她的时候,阿秀在想甚么?她的心必然在抽泣吧。

太后乍然丧子,哀思欲绝,想到今宫中已不是萧德文做主,也不肯留在宫中了,只等萧德文丧事以后,就出宫去。

夜愈深。夏季炽烈,夜间总有一丝风凉,晚风吹拂帷帐,带来沁民气脾的清冷。秦坤朝跪坐于御座后执扇的两名婢女使了个眼色,二人身子微微前倾,行了一礼,携扇退下。

又过了一会儿,案上两摞奏本批完了。濮阳将朱笔搁在笔架上,转头望了眼一旁的烛台,烛台上蜡烛已将要燃到绝顶,再看滴漏,已近半夜。

濮阳转头,愣愣地看她。卫秀更加心慌,濮阳勉强笑了一下,笑意还未展露,眼泪更澎湃地落下。她开口道:“阿秀……”她想说我没事,但是才一开口,声音便哽咽了,喉咙发紧,让她说不下去。

更何况,含光殿中,有卫秀。

结婚两年不足,相处也有四年,濮阳晓得卫秀的很多风俗。无事之时,她总会凌晨安设,晨间也早夙起来,起居定点定时,甚为规律。反倒是她,总想多做些事,拖到更深露重,才肯回房。阿秀见她如此,便常陪她,也帮她措置些事,好让她早点歇息。

照理,即位以后,天子当于宣室殿寝息,但眼下,宣室殿还未清算出来,且濮阳也不喜好那边,总感觉那处豪华不足,平静不敷,并不筹算住到那边去。含光殿就在近旁,又是她少年时就住惯的,她更愿留在那边。

她的身材很美。

那书仿佛极出色,卫秀悄悄翻动册页,看得聚精会神,连有人入殿,都无所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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