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儿闻言,忙把舅妈给本身夹的肉放到许杏儿碗里道:“大姐吃肉。”
“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叶老太太见叶老二还想说话,顿时把眼睛一瞪,厉声叱道,“嘴长在别人脸上,人家说甚么你能管得了?管好本身就得了,从速都坐下用饭,下午接着干活儿去。”
叶老太太坐在炕沿儿上,深思了半晌问:“你婆婆那人不是个省油的灯,今个儿得亏杏儿是个有主张的,要不我补助你甚么都得让她霸了去。我深思着,等杏儿爹返来,你还是和他商讨商讨,分出去单过算了,大不了娘再帮衬你们一把,总比现在如许强。”
晌午餐后,桃儿许是吃得太饱了,没多久小脑袋就开端一点一点,很快便偎在许杏儿怀里睡着了。
叶老太太晓得二儿子是个火爆脾气,没甚么都能虚呼出事儿来,便扭头去问大儿子:“老迈,到底咋回事?”
“有甚么神采不神采的,娘乐意看就看看,不乐意看就当她是个夜叉,多大个事儿还值当你哭成如许。”叶老太太伸手摸摸叶氏的头发,“闺女有啥不好,娘就喜好闺女,你婆婆说啥你就让她说,自个儿放宽了心就好,谁还不是从媳妇一步步熬上来的,当初你奶咋对我的你都不记得了?娘如果像你如许,还不早哭死几百回了?”
叶老二气哄哄地不肯再说话,叶老迈在内心预算了一下,这才说:“铃铛麦已经收了小半儿,下午叫上老三一起,我们四个再干一下午,天擦黑之前如何也割完了。”
叶老二一听这话内心更是窝火,手里的镰刀往地上一扔,举高嗓门道:“他家老二儿子刚没了不下地也就算了,老迈却也不见个影子,只要老四来帮手。我们在地里干活儿,他家大嫂还跟那些嚼舌的婆子在一起说闲话,却也不晓得替我们分辩几句,地里这些活儿本就应当是他们哥几个一起做,我们还都给干利索了不成?冤大头也没有这么当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