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家本想偷偷把事情处理掉然后两家私了的,谁晓得许老二竟然是个脑筋有坑的,被抓了个当场竟然还闹腾,又是抵赖又是逃窜的,也不想想大师都是一个村里的人,底子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。
他越说手越重,许老二开端还硬扛着,恐怕本身喊疼会让许老头更加活力,但是到厥后底子就忍不住了,之前被打了两顿,身上本来就是伤上加伤,现在身上每挨一下,就感觉钻心似的疼到骨头里去,没撑几下就滚倒在地,双手捧首,滚来滚去地躲着老许头,扯开嗓子鬼哭狼嚎地叫起来。
“二哥,你少说那些有的没的,爹不让你出门,是怕你再出去厮混,你如果去追二嫂,爹如何能够会打你?”许老四的确气结,“你跟人偷情的事儿全部村庄都快传遍了,咱家人明天都没脸出门,你还让我去追二嫂,被人瞥见指不定又要说出甚么刺耳的话来了,你到底有没有点儿脑筋啊?”
许老头一脑门子官司地从内里返来,刚进门差点儿被绊了个跟头,低头一看是许老二,抬脚就给踹到中间去了,骂道:“你个小兔崽子,不好生在家照顾你娘,蹲在门口何为么死呢?老子为了你那点儿狗屁倒账的事儿,在外头给人说好话赔笑容儿的,你他妈的还不让我省费心,当初如何生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,还不如生下来就掐死了费心……”
“二哥,嫂子就这么走了,你还不从速跟上去看看,如果气出甚么好歹了可如何办?”许老四不晓得他的心机,还美意肠开口提示。
想着这些糟心的事儿,许老头总感觉不该是本身的启事,本身从小对几个儿子都是一视同仁的,该打就打毫不手软,以是必定是老婆子太惯着老二,要不人家如何说,慈母多败儿呢!
许老头明天是去了里正家,跟何家商讨这件事如那边理。
好不轻易谈妥了让许老二去何家赔罪报歉,再赔人家三吊钱,何家才算是松口作罢。
“就算家里祖上积善,也架不住有这么个不靠谱的儿子废弛,你看看,许家儿子多有甚么用,连个带把儿的都生不出来,许老头这一辈儿倒是有儿子送结束,今后他那些个儿子们,怕是连个摔盆打幡儿的人都没有……”
骂了半天完整不解气,回身从柴火垛上抽出一块劈柴,给许老二劈脸盖脸一顿打:“我明天干脆打死你这个不费心的东西,让你诚恳在家待着,你还跑到门口来蹲着,让来往的乡亲如何想?你不要脸好歹也给咱家留点儿连,你亲妹子还没定下来人家,你闺女和侄女们也都还没说亲呢,你就不能给家里留点儿面子,让你老子安安稳稳活到死,别再替你操心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