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互是盯视了一阵,那青元道人陡地一笑,道:“无知妄儿,装神弄鬼。”说完,理也不睬,又忽地闪到一旁去了。
于老儿见一祸未平,一祸又起,心中焦心,还未及呵叱,便见众仆人轰然拥了上来,三两下便他三人给捆了个结健结实。
仆人一听,便欲脱手,只是一人说道:“且慢!”世人循名誉去,只见苏牧云越将从众仆人中走了出来。
青元道人见状,忽地他瞥了瞥田老三等几人,道:“夫人,那这几人又如何措置?”田夫人听完,浑不在乎说道:“这几个老粗,理他何为。”青元道人却点头道:“那倒也一定,我方才出门之时,可恰好瞧见老爷在书房中翻看着那本签兵册,神情但是烦恼的很,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,这几人貌似恰是兵户,恰好能够入册为兵,也算替老爷去些烦恼了。”
苏牧云两拳紧握,双目含怒,田夫人斜眼望他一眼,蔑道:“你是谁,给我滚到一边去!”苏牧云听罢,微微看她一眼,淡淡道:“根据帝国律法,判定疑凶嫌犯,缉捕作奸不法之人,乃是帝国官府的事情,你一平凡人家,竟敢越俎代庖,如此胡作非为,莫不是你与那官府暗中有所勾搭不成?”
一旁于容大惊失容,急道:“田夫人,我爹爹所说,句句失实。”田夫人一听,朝她看去,只觉那田夫人目光更是怨毒,切齿道:“你这话的意义,便是我用心冤枉你爹爹了?”于容答道:“容儿不敢,只是那田公子分开酒馆之时,虽是神采差些,还却还无大碍,我也是亲眼瞧见的,想来恐怕是田夫人听差了,有了曲解。”于老儿听完。叹声道:“傻孩子,你对她说些,又有何意义。”
那田夫人便如没有闻声普通,浅描淡写道:“这件事,道长看着办好了。”说完,她正眼也不瞧上几眼,迤迤然去了门去。
青元道人听完一愣,苏牧云见状,嘲笑道:“如何还不带路!莫非怕了不成?”那青元道人盯他看了一阵,笑道:“你这小孩,不知是真有几分本领还是当真傲慢高傲,你幼年无知,到时候受了苦头,可别怪我没提示你。”
这私设官府,自主律法几字,这便是说她心存异国,对帝国有谋反之意,那田夫人如何能听不明白,顿时破口骂道:“你个该死的小东西,胡说放屁,我连你一起绑了!”苏牧云不为所动,气定神闲,道:“哼,被我看出来,气急废弛了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