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云两拳紧握,双目含怒,田夫人斜眼望他一眼,蔑道:“你是谁,给我滚到一边去!”苏牧云听罢,微微看她一眼,淡淡道:“根据帝国律法,判定疑凶嫌犯,缉捕作奸不法之人,乃是帝国官府的事情,你一平凡人家,竟敢越俎代庖,如此胡作非为,莫不是你与那官府暗中有所勾搭不成?”
第三章渊鱼(十)
那田夫人便如没有闻声普通,浅描淡写道:“这件事,道长看着办好了。”说完,她正眼也不瞧上几眼,迤迤然去了门去。
一旁于容大惊失容,急道:“田夫人,我爹爹所说,句句失实。”田夫人一听,朝她看去,只觉那田夫人目光更是怨毒,切齿道:“你这话的意义,便是我用心冤枉你爹爹了?”于容答道:“容儿不敢,只是那田公子分开酒馆之时,虽是神采差些,还却还无大碍,我也是亲眼瞧见的,想来恐怕是田夫人听差了,有了曲解。”于老儿听完。叹声道:“傻孩子,你对她说些,又有何意义。”
他说完,便从怀中取出几件物事,田老三定眼一瞧,看清了那物事竟是几册签兵令!他一见之下,不觉吓得魂飞天外,颤声道:“你......你竟会......会随身带着这个!好狠......的心!”
青元道人便长笑一声,道:“来人!先与这几人画押了签兵令文,再将剩下的三人绑回府去。”
那田夫人说到此处,肝火还是不减,道:“闲话少说,于老儿,你伤了人,我现在要扭你送官,还我家一个公道才行!”于老儿听完,苦笑道:“你既说我伤了人,那要杀要剐要送官,我老儿都任由你措置好了,全无贰言,只是,”他转眼向于容和苏牧云看了一眼,又道:“此事与我女儿及其他外人,倒是全无干系,你措置我一人便好了。”
田老三几人听罢,顿时面如土色,两支小腿不住颤抖,急得大呼:“千万不成,田夫人,有事好说啊!”
青元道人微微一笑,也不睬他,只是向几个仆人使了几个色彩。仆人天然心知肚明,立马便有三五人合力将田老三按在地上,田老三天然是不从,奋力抵挡,无法仆大家数浩繁,挣扎了半天还是被死死按在地上,最后力竭,转动不得,仆人见了,便又拿来签兵册往地上一摊,捉了他手,强行在那征兵文书上摁了指模。
田夫人冷哼道:“你一老一少,一唱一和,倒当真装的像的很!你说我听差了,哼,难不成笑儿归去便昏倒不起,存亡未卜。我也是听别人的不成!”于容大惊,道:“啊!那他现在如何,好些了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