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白夜的语气,我们一行人都没有甚么大碍,总算能够舒一口气了。
我实在不明白,他为甚么对我这么固执。
白夜:“……”
“我以半妖之身在密宗,志在保护人妖两界安宁平和,你以馆主之位坐镇异人馆,帮忙强大无辜的妖怪摆脱窘境,我觉得我们走的是同一条道……这本是同一条道,可为甚么会如许?”
想咳嗽,想喘气,却被白夜完整封住呼吸,痛苦和瘙痒在喉咙里打转,我憋得满脸通红,眼泪都快出来了!
“你发誓不碰那毁人的功法。”他刻毒地号令道。
我曾说过,不能让弥香占小师叔的便宜,可她真的上手了,我又甘心成全她的一片情意。我看着她闭眼吻上了他的唇,看着她心对劲足地浅笑,然后念出了一段长长的咒语。
曲寄微淡声道:“抱愧,不能给你一个好结局。”
他趁机把我揽进怀中,啃咬着我的嘴唇,展转吮吸间,撬开我诡计咬紧的牙关,用舌尖在我嘴里残虐挑逗。
“你在弥香的梦里见到甚么了?”他嘲弄地望着我,“迟误了那么长时候,神采看上去不太好。”
“这里……还疼吗?”他强行把手伸进我衣服里,用掌心来回揉着我的心口。那是我尚且留着疤的处所,在梦里又让曲寄微给捅了一下,他不摸还好,一摸我便有种心不足悸的感受。他不顾我的顺从,在我耳垂上轻咬道:“梨花,旧事不成追,昨日不成留,我们健忘畴昔,重新开端吧。”
可他仿佛晓得我会泪崩普通,再也没有说一个字。比及我眼中的酸涩褪去,他松开我,转头对着窗外笑道:“曲长老,既然来了,就进屋说话罢。”
我一脸恶心肠说:“觉得我明白日见鬼了。”一觉起来见到莲烬的脸可不就是见鬼吗?不,应当说是比见鬼还可骇。
他若再叫一声,我的眼泪定会止不住崩落。
感受衣服要被他扯烂了,为了保住贞操,我铿锵地说道:“我错了,我不练净世冥灵!”
“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啊。把你逼到这个地步,你还是不忍心杀我,我真的……真的很对不起你。你放心吧,我不会再让你难堪了,更不会脏了她的手。构建这个梦境不轻易,方才催动幻音铃,已经耗尽了我的心力,就算你们放过我,我怕是也活不成啦,就让我最后送你们一程吧。”
他不问还好,一问我就感觉满腔的愁闷无处宣泄。我跳下床,翻箱倒柜地找出一面铜镜,对着镜子看了又看,肯定本身变回了那副既讨厌又标致的模样。公然我已不在梦中。只是阿谁梦有多少事情是真,有多少事情是弥香诬捏?
我咬了咬嘴唇,忍住不发脾气。“不管他认不认你,我和他都不存在辈分的题目。”
“弥香,对不起。”他声音颤抖,再不复安静。
我不争气地软摊在他身上,收回含混的轻吟。
他毫无征象地吻住我的嘴唇,一边赏识着我瞪大眼睛极度惊骇的神采,一边把他嘴里的一口烈酒喂入了我口中。我从未喝过如此烈性的酒,猛地呛进喉管里,仿佛有一把刀子在心上割。
这使得白夜非常镇静,他抚弄完我的脖颈,手掌一起往下,竟然沿着我的衣领滑了下去。
直到曲寄微垂下视线,轻叹道:“妖皇出世,只是魔族一家之言,他们想借此阵容完整统治妖灵界也未可知。即便传言非虚,那魔种是生是死,是废是立,自有天道决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