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一针也挺忙的,不成能整天待在这里,可自今后次从府城返来后,秦怀恩就说甚么也不肯意分开清露了,而家里也实在是忙,秦怀恩真没时候送货。
“以往大郎的药材都是卖给程大夫的,他们合作了也有十多年了,干系一向很不错,大郎识药就是程大夫一点点教出来的,这就是耐久留在我们家收药材和山货的药童。”清露指着药童给姜氏先容,“虽说以往统统的东西都是程大夫收,不过,弟妹方才也说了,大郎和三弟毕竟是亲兄弟,想来只要你们的代价高过了程大夫的,程大夫也说不出甚么来,谁也不能让我们断了活路不是?”
姜氏有些讪讪,她本来想好了一肚子的说辞来讲服清露,可药材她实在是运营不了,并且清露说话这么实在,这让她如何将不让秦怀恩采药的话说出口呢?
姜氏看着地上的东西流口水,“那不是另有鹿肉和鹿皮,狼皮也是个好东西啊!”亲眼所见,她才晓得秦怀恩的能量,这些大师伙对很多铺子来讲,都是很难收上来的,底子就不愁卖,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!
“好!”清露一如既往地痛快,带着姜氏和药童去后院,院子里有秦怀恩明天一早猎的一头带鹿茸的至公鹿和一匹狼,那狼是空子没补全,昨夜里又跑到他们这个山头上来的。
当然了,药童的代价也不低,是程一针熟悉的山货铺子给的优惠价,能够说,非常公道――清露也没有自家亏损的“高贵情操”!
姜氏方才新鲜起来的笑容,又失了色彩,她讷讷地应着,“那是,那是……”可她真的不简朴,很快便打起了精力,“这药材既然嫂子不消我们帮手,那我们就不收了。”程一针是甚么人,别说她这个过一手的中间估客了,就是县城里的生药铺子,收的代价都一定有他高,用当代的话来讲,这就是个附加值的题目。
清露拍了拍头,“可不是,那鹿筋大郎要留着呢!”给睿儿做蹦床。
姜氏的脑袋内里像车轮子似的转了几圈儿后,便暴露了进门后的第一个朴拙笑容,“大嫂,这回可真是费事你了!”恋恋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东西说,“那就如许吧,从明天开端,我也派个伴计每天到这里来。”
姜氏咬了咬牙后,这才问了药童,程一针的收买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