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才把人家部下给打了,还坏了人家的事?她肯借给你才怪。”
“呵呵,不知者不罪,又何来冲犯之说?”
有了玄桃的带路,李政很快便来到了赵家,身为都城的五豪富商之一,赵家的宅子相称豪阔。
李政嘴角一勾:“还无能吗,当然是借粮喽!”
“赵家如何走?”
“但若你再敢说半句大言,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。”
“粮食没有,糟苦衷儿倒是有那么一两件。”
李政安闲平静,从腰间取出一枚金牌来,递给熊管事。
不过,女子并没有跟他过量解释的意义,李政游移的工夫,她已经回身走远了。
“返来的时候被山匪给截了。”
只不过赵府大门禁闭,门口一个看门儿的都没有,明显是出了大事,人手不敷了。
李政脑中立即闪过了方才那白衣女子和熊管事之间的对话。
“那你还让他放肆一点?莫非拿错了?”
这白衣女子一呈现,被打倒在地的下人们当即爬了起来,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。
比起普通的朝中大员府邸也不遑多让。
这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!
熊管事固然长得五大三粗,脸上另有一道刀疤,行事看起来也有些打动。
熊管事也提着铁棍来到她身边:“蜜斯!本来顿时就要抓住那小子了,不料被这个憨货给禁止了一下,坏了功德!”
“父亲和公子的事,我们再做筹算。”
俄然,一道熟谙的气味呈现在他四周。
“想死不成?”
“本宫是大周太子李政,本日微服出行,找赵家主事人有事相谈。”
“坏了我家的大事,我家蜜斯不与你计算,还竟然敢找上门来?”
“这么快就返来了?”李政站在原地,轻声自语。
“并不能。”
门被快速翻开,白衣胜雪的赵清漪仓猝跨出门槛,站在李政面前,施然行了一礼:“小女子赵清漪,见过太子殿下。”
“赵家父子前不久下江南去走了一趟买卖。”
“白借必定是不可。”李政悠悠说道:“可本宫如果能替她平事儿呢?”
玄桃回应了贰心中的设法:“方才阿谁女的,就是赵清漪。”
“赵家高低,现在就只剩下二女儿赵清漪管事了。”
山匪?
在李政亲目睹证下,那女子公然留下了一名没有脱手的部下。
李政嘴角上扬,悠悠说道:“没拿错,本宫就是想让他证明不了,去挨揍的。”
“干吗?”
那刚才浑身是血的少年,又是何人?是何身份?
玄桃!
“金牌?你如何另有一块?你不是把金牌给朱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