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必点了点头,感慨道:“汉人的词,真是美好,这首特别写得好。完泽还给抄了一份,挂在本身房中,在我面前也提起好几次。连囊加真这丫头也会背,还拿这首词来练字,也不知练得如何样了。”
柴椿不待她们再问,道:“想必大皇后看过程越那首临江仙了吧?”
忽必烈见他们不说话,道:“他不针对蒙前人,却针对喇嘛,此究竟在让人想不明白。大皇后礼佛甚笃,他也不在乎。你们说,他如果在多数真的闯了祸,要朕如何办?如果蒙古王公大臣都要朕严惩他,朕要如何是好?如果朕的两个公主都讨厌他对于喇嘛,不肯下嫁,又有甚么应对的体例?”
众嫔妃都笑了起来,宫中无聊,再加上程越已名震天下,想不猎奇都难。
各位嫔妃一听,正戏来了,都坐直身材,略微前倾,竖起耳朵细心聆听。两位公主更是严峻,完泽也把头抬了起来,盯着两人的神采。
众大臣都见礼而出。
忽必烈看着安童,想了想道:“也好,这里你跟他春秋相差比来,职位又高,他也说过很敬慕你,说不定能听得进你的话。”
很久,安童才道:“程越还未到上都,大汗且莫为此事担忧。等程越来了,臣当亲身去安抚他,免得他不知天高地厚地混闹一气,激愤了大皇后,置公主于难堪,又让大汗难堪。”
忽必烈只好无法隧道:“那就放出风声去,也让那些喇嘛收敛一些。想不到这些喇嘛除了佛祖甚么都不怕,现在竟然也有让他们惊骇的活人了,都散了吧。”
南必皇后问道:“那程越的性子可好?别是桀骜不驯之辈,公主但是不能刻苦。”
柴椿和崔斌相视一笑,公然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