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他妈是你嫂子,”杜哲炸毛,冲大夫扬了扬拳头,“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——他才是我老婆!”
统统的思路停滞,杜哲的大脑跟着修昔底德的行动沉沉浮浮,杜哲口中统统收回来的声音都变成了好听的低吟,修昔底德按着他的腰腿,并没有变幻很多的姿式,可偏就着某一个刁钻的角度,深深地戳刺在那不深不浅的处所。
“唔……”杜哲在修昔底德肩头蹭了蹭,红着眼眶抬开端来,不满地瞅了大夫一眼,又把头埋回修昔底德胸口,“伤口又没裂开,我不要看大夫,我就要看着你,谁也不想见。”
“杜哲,实在人前-列-腺的位置浅得很,粗长当然能够磨蹭到,但短小、也有短小的好处,晓得么?”
但是,杜哲皱着小脸,一脸不乐意,就是不想理睬大夫。
杜哲的鼻头有点发酸,他粉饰地钻学习昔底德怀里,紧紧地搂着修昔底德的腰,“我也想你。”
“人家这不是没上过这么大的疆场惊骇吗?”欧克利故作内疚地缩在了修昔底德脚边,“老友,跟着你我放心呐。”
“行不可我说了可不算,”杜哲探过甚去舔了舔修昔底德的嘴角,“得要它说了——才算。”
大夫憋不住“噗嗤”笑了,反而修昔底德严厉地点了点头,面无神采地说:“对没错,过来给你‘姐夫’看看这伤口有没有事、会不会减轻。”
说完,杜哲就开端扒拉修昔底德的衣服。
“行了行了,”欧克利受不了修昔底德,他轻咳两声挡在将近发飙的绮丝和修昔底德中间,“老友,不是我说你,你甚么时候出海啊?将军都催了我三次了,你再不出征,到时候我赶不到安菲波利斯城,这可赖你。”
修昔底德一笑夺目,欧克利都看得有些迷了眼,目送着老友拜别,欧克利却没有重视到他身边的绮丝脸上暴露了一丝古怪的神情。待修昔底德的身影消逝在街角的时候,欧克利这才回身过来,狗腿地替绮丝捶腿:
“滚你的,”修昔底德心烦,但是一想到杜哲那意乱情迷的神采,他脸上不由得又绽放了笑容,“他就是面子上过不去,缓两天就好了。”
绮丝眯了眯眼睛,标致的面庞上闪过了一丝诡谲的笑意,她点了点头,勾着欧克利的脑袋亲了亲他的脸颊:绮丝晓得,她等候已久的绝佳机会,阿谁让雅典人支出代价的机会,终究到临。
“咳……”修昔底德闻言、红着老脸拍了拍杜哲的屁股,“乖,我们的事儿待会儿再说,先让大夫给你瞧瞧伤。”
修昔底德和杜哲一愣,然后修昔底德敏捷扯过一个枕头砸畴昔:“滚你的吧臭小子!”
“嗯……”杜哲咂了咂嘴,偏着头想了半晌,他点头,“不成,在上面我要把你摆成如许那样,要帮你润-滑、还要记得帮你善-后,中间我还要不断地用力动腰,不成不成——这太累了,我、不、干。”
杜哲眼睛一亮,在内心暗自策画:这但是修昔底德军事生涯的首要转折点,他可不能掉以轻心。面上,杜哲却佯装不高兴地哼哼,手却恶作剧地往修昔底德的腹股沟处探去:
“伤口规复得不错,不消担忧做某些事太狠恶会裂开。并且我传闻啊,低烧的时候插-出来,那紧致、灼人的热度是别的时候都享用不到的。夜还长着呢——二位,可别孤负了这绝佳的机遇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