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……”修昔底德难堪地看了大夫一眼,一时候老脸有些挂不住,背着大夫、耳根发烫地将杜哲抱到床上,这才按住他的双肩、试图和杜哲讲事理。他掰着杜哲的指头一条一条给他算:伤口不好会如何,低烧固然不致命但是总这么烧着人会变傻,诸如此类。
“行不可我说了可不算,”杜哲探过甚去舔了舔修昔底德的嘴角,“得要它说了——才算。”
“滚你的,”修昔底德心烦,但是一想到杜哲那意乱情迷的神采,他脸上不由得又绽放了笑容,“他就是面子上过不去,缓两天就好了。”
归正都叫人看了笑话,修昔底德也安然地和杜哲腻着卿卿我我,那股肉麻劲儿直叫大夫点头,仓促查抄好,又给杜哲添了几种药,就清算东西要走,临走到门口,那大夫想了想,停下脚步来冲着修昔底德和杜哲意味深长地笑:
杜哲凑畴昔在修昔底德耳边笑着低语几句,听得修昔底德浑身一阵炎热、脸上的神情更是出色纷呈:他晓得他这“媳妇儿”浪,可没想到他能浪到这类程度,修昔底德自叹弗如,冷静地玩弄着胳膊腿儿,按着杜哲的意义,将姿式玩弄好。
“行了行了,”欧克利受不了修昔底德,他轻咳两声挡在将近发飙的绮丝和修昔底德中间,“老友,不是我说你,你甚么时候出海啊?将军都催了我三次了,你再不出征,到时候我赶不到安菲波利斯城,这可赖你。”
“我可给你机遇了,”修昔底德笑眯眯的,“到时候可别悔怨,又来讲我不可。”
“伤口规复得不错,不消担忧做某些事太狠恶会裂开。并且我传闻啊,低烧的时候插-出来,那紧致、灼人的热度是别的时候都享用不到的。夜还长着呢——二位,可别孤负了这绝佳的机遇哦。”
固然明晓得杜哲是偷懒耍赖,修昔底德愣是拿他没体例,无可何如地笑了,将杜哲搂在怀里,半*半宠溺地将杜哲喂得饱饱的,这才重新把人给弄回床上去,两人依偎在一起,说了好一会儿的话,杜哲把修昔底德的手臂枕在脑后,而修昔底德则牵着杜哲的手,把玩着他苗条的手指:
“甚么?”
“咕噜噜——”
一番折腾,半夜畴昔。杜哲早就在交了第三次的时候昏了畴昔,修昔底德认当真真将人清算洁净,给伤口上好药,又给杜哲喂了些水,这才抱着人盖紧、被子缓缓入眠。
因而,修昔底德身材力行,手指不客气地起绕着圈儿在杜哲胸前燃烧,唇舌之间更是攻城略地、占尽便宜,湿软缠绵的吻铺洒下来,构成一张密不通风的网,叫杜哲喘气连连,眼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汽,透太长长的睫毛、粉扑扑的脸,红润的双唇,看上去非常诱人。
修昔底德一笑夺目,欧克利都看得有些迷了眼,目送着老友拜别,欧克利却没有重视到他身边的绮丝脸上暴露了一丝古怪的神情。待修昔底德的身影消逝在街角的时候,欧克利这才回身过来,狗腿地替绮丝捶腿:
“咳……”修昔底德闻言、红着老脸拍了拍杜哲的屁股,“乖,我们的事儿待会儿再说,先让大夫给你瞧瞧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