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盏茶后,端敬候府的管家仓促而来,翻开大门,对萧枕见礼,“二殿下,快内里请。”
二殿下与端敬候府一向没甚么来往,本日如何深更半夜的要去呢?
宴轻不止哈欠连天,整小我看起来也迷迷瞪瞪的,估计是刚睡下被喊醒,衣服皱皱巴巴的,扣子还系歪了两颗,出去后,尽力地睁大眼睛,当真地辩白了半晌,才坐下身,一边揉眼睛一遍迷惑地问,“萧枕?你找我?”
这么个家伙,凌画那到处讲究的性子,能受得了他才怪!他真是被气胡涂了!
宴轻揉了一会儿眼睛,没闻声对方答复,他困乏地趴在桌子上,“你不说话,我睡了啊?”
他能勉勉强强地从床上爬起来见萧枕一面,已经是他酒量好了。
“宴轻呢?”萧枕迈进门槛。
他愈发地气闷,死死地盯着他。这家伙睡着了竟然还吧嗒嘴,是酒没喝够吗?
他揣摩着,凌画凡事阿谁固执劲儿,他如果强行不让,约莫会适得其反,不如让她尝尝,估计就再也不想看到宴轻了。
车夫转头看看萧枕。
守门人翻开小门探头向外瞅了一眼,门口站着一个年青的贵公子,一个车夫,他细心看了一眼,不熟谙。
管家仿佛被萧枕阴沉丢脸的神采给惊住了,心下直打鼓,目睹小侯爷睡的香,甚么也不晓得了,他上前一步,谨慎翼翼地问,“二殿下,我家小侯爷,是做了甚么事儿,获咎您了吗。”
“二殿下?”守门人当即睁大了眼睛。
凌家与端敬候府隔着城北与城东的间隔,足足走了半个多时候,才到了端敬候府。
明显,萧枕不晓得,他感觉凌画眼睛有题目,约莫是想退了秦桓的婚事儿想疯了,刚巧宴轻恰好撞到了她面前,才让她动了心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