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的人伸直着抱着腿,痛得面色扭曲,看到纪桃靠近,又瑟缩了一下。
纪桃的位置,看获得林天跃行动更急,却不能伤到那人分毫。
方才还气得跳脚的妇人此时却有些瑟缩, 轻声呼痛。看到一盆盆血水后,垂垂空中色越看越惨白,“纪女人,这……如何这么多血啊,我的伤口深不深?这会不会留疤啊?”
“恰好,就让这歹人给你练针法。”林天跃顿时接话。
将大半个院子的药材翻了两遍,纪桃站直身子,只感觉腰酸,伸了个懒腰,俄然听到内里仿佛有些奇特的声音。
“他让你来做甚么?”林天跃面色清冷,更有几分高慢冷僻的感受。
“我不晓得。村庄里的报酬何这么少。”他孔殷道。眼神不断扫视纪桃指间亮晶晶的银针。
纪桃与林天跃对视一眼,伸手拔下了他脖颈间的银针。
提及来纪桃也只是个十四岁的女人罢了,方才看到那样血淋淋的模样也涓滴不感觉惊骇,此时也如此沉着。
林天跃看得火大,上前又是几脚踹上去。
“可别想着尖叫,诚恳的交代,这四周可没有人。”林天跃警告道。
纪桃跟看傻子似的看着地上不断滚来滚去的人,竟然还敢说然后……
纪桃涓滴不睬会妇人脸上的不舍,接过银子,淡淡道:“我只是大夫,大嫂想要找人做主,还得去找能做主的人来。”
她的笑容落在地上的人眼中,格外可怖。
地上的人看着巴掌长的银针,眼神微微避开,纪桃上前一步,淡淡笑道:“放心,我是大夫,很会扎,对了,前几日师父教我一套针法,如果学得好,对很多上了年纪手脚酸痛的人有奇效,就是有一点不太好……”
见他油盐不进,纪桃拦住想要再次上前的林天跃,取出银针,淡淡道:“这个扎出来连个伤都没有,你要不要尝尝看?”
纪桃利落的将绷带缠上她的脸,闻言只道:“我只是大夫,不是神仙,你这个伤口很深,是必然会留疤的。”
林天跃先是一喜,又道:“会不会太费事你?”
随之而来的另有纪桃清脆的声音,“把他捆起来。”
“多谢桃儿mm。”林天跃有些狼狈,身上的衣衫都有些乱。对着纪桃一礼,走向地上的人,到底气不过 ,猛得伸脚踹了一下他肚子。
他忙不迭点头。
却被纪桃矫捷的避开。
“你说不说?”纪桃的银针晃了晃。
模糊有调笑声传来,语气油腻,听得人恶心,“你小子可不能打我,要晓得今后我但是你爹……春兰,你管管他……”
这话倒是对着地上的人说的。
“你是甚么人,为何潜进我家?”林天跃淡淡问道。
纪桃顺手拎了一根柴禾,掂了掂,从速拉开门跑出去,那人听到开门声,回身一见拎着柴禾跃跃欲试的纪桃,不知是因为纪桃的面色过分骇人,还是因为纪桃村长闺女的身份,仓猝忙避开林天跃的拳头,顺手还推了一把,将林天跃推得一个踉跄,几乎站立不稳,别人却已经一回身跳过不高且粗陋的篱笆墙……
见他偏开了头,纪桃对着他的腿上几处扎了几下,又“哎呦”一声。语气里饱含无穷可惜。
语气里尽是压抑的肝火。
踹过今后,看着地上成虾米状的男人,还感觉不解气,一捆绳索劈面而来,林天跃顺手接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