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桃关了门,在院子里翻晒药材,这几年纪桃用的药材,大多数都是本身上山采了炮制的,只要少数才是药堂买的。
地上的人看着巴掌长的银针,眼神微微避开,纪桃上前一步,淡淡笑道:“放心,我是大夫,很会扎,对了,前几日师父教我一套针法,如果学得好,对很多上了年纪手脚酸痛的人有奇效,就是有一点不太好……”
林天跃俄然上前对着他浑身一顿猛踹,他只能抱着头不断闪躲,因为手脚被绑住,却徒劳无功。
田氏捂着脸呜呜的哭。
“你说不说?”纪桃的银针晃了晃。
随之而来的另有纪桃清脆的声音,“把他捆起来。”
与此同时,地上的人眼神惊骇起来,因为他真的感受不到膝盖以下的腿脚,再次感受了一番,见那边的纪桃对着他别的一条腿又要扎上去,顿时张嘴大呼……
一静以后,面上尽是鲜血的妇人仿佛才发明纪桃的身份, 不但是一个大夫, 还是村长的闺女, 顿时如找到了主心骨普通, “纪女人,您得帮我做主,我固然不是你们桃源村的人, 但是杨老二伤人是究竟, 这么多人都是人证, 您如果处理不了, 我可就要让我们村长来……”
说完背起药箱就往门外走,涓滴没有想要和她胶葛实际的意义。
纪桃与林天跃对视一眼,伸手拔下了他脖颈间的银针。
方才还气得跳脚的妇人此时却有些瑟缩, 轻声呼痛。看到一盆盆血水后,垂垂空中色越看越惨白,“纪女人,这……如何这么多血啊,我的伤口深不深?这会不会留疤啊?”
这话倒是对着地上的人说的。
目睹着人从篱笆墙跳出来,纪桃上前几步,手里的柴禾一挥,感觉健壮的敲到了人,面前就已经扬起了一片灰尘。
语气里尽是压抑的肝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