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霜听红藕如此说,只感觉本身的心,好似被一根看不见的线勒住了,让她的心,每一次跳动,都疼得短长。他公然没来看过她吗,竟然一点也不担忧她吗?
“有,蜜斯,我早熬好了,热一热就行,蜜斯你等着哦!”红藕猛点着头,不一会儿,便端来一碗清粥。
出了王府,流霜就被点了昏睡穴,待醒来时,已经置身于一处阴暗的斗室。室内堆积着木料干草,以及陈旧的桌椅,氛围里满盈着淡淡柴草味,这竟是一个小小的柴房。
明月挂在枝头,还是阿谁明月,却不再是那夜模样,而是,缺了一块,一如她的心普通。
也不知躺了几日,病情才垂垂稳定住。
红藕嘲笑道:“是吗?但是我家蜜斯看不见!好了纤衣,夜深了,你且归去吧!我得照顾蜜斯了。”红藕毫不客气地说道。
鬼脸?鬼面秋水绝!秋水宫的宫主竟然真的亲身脱手了。
“你是谁?你将她如何了?”流霜压住心惊,冷冷问道。
好似有巨浪俄然拍打在胸口,令他踉跄着退了两步,几近站立不住,差点跌倒在地上。
一袭玄色大氅将来人裹得严严实实,头上戴着大氅的帽子,看不清面庞,树影班驳地投在他身上,夜风一荡,那身广大的黑袍便随风乱舞,极是诡异。
纤衣呆了一下,焦心肠说道:“我这就去禀报王爷,到宫里去请太医!”
百里寒稳了稳心神,他没事吗?他该当是没事的,但是,为何内心极是难受,好似有千万把刀子在凌迟着他的心。
流霜摸了摸额头,明显已经烧退,红藕干吗还那样说。这丫头莫非是用心的,觉得那样说,别人就会心疼吗?真是傻丫头啊!
宁王百里寒,动了杀意!
百里寒毕竟为她去请了太医么?流霜苦笑,但是现在她倒是用不到了。
半晌才闻声红藕极是气恼的声音,“此次蜜斯的病来势很猛,这几日一向昏倒着呢,方才我看了,额头还烫得短长,我真怕蜜斯挺不畴昔,蜜斯向来没得过这么重的风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