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枝赶紧躲到红珠前面,还探出头道:“奴婢这不是担忧夫人吗?才儿柳夫人走了,夫人就在那边发楞,不是驰念世子爷,难不成还舍不得柳夫人走吗?”
宋缜诚恳去沐浴,再出来是,只见宁熹捏着橘子给鹿儿吃。宋缜在宁熹中间坐下,凑畴昔一口将宁熹筹办喂给鹿儿的橘子吃掉。宁熹还没来得及数落宋缜,鹿儿瘪了瘪嘴巴,哇一声就哭了。
宁熹一面给鹿儿抹上面脂,免得小孩子皮肤柔滑,夏季天干起皮,一面答道:“鹿儿这丫头惯会跟人撒娇,叫她们帮手,少不得由着鹿儿闹,到时候又得着凉。”看了一眼宋缜还带着沙尘的衣裳,宁熹没把鹿儿给他抱,道:“我叫人筹办水,你快洗沐浴,从外头出去,也不怕熏着鹿儿。”
宁熹不看宋缜,一手抱着鹿儿,叮咛人给宋缜筹办热水,又叫人去筹办宋缜喜好的菜。
比来方家的流言实在很多,轻质红杏也传闻了很多,只是秉承着做下人的原则,听过了就罢了,不与人群情,不过宁熹这么一说,仿佛也有事理的。脾气再好的人,也不免与人有抵触,一个处所仕进的,有些冲突,与谁要好不喜好谁也很普通,但到了那么多人一起架空某一人、某一家,就不太普通了。
宁熹噗嗤一笑,道:“叫你跟孩子抢东西吃,看鹿儿还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