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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东南角有一处侧门,但自我们第一日来便上了锁,没法翻开。”方德言道。
“但你们看他,身上有七百两么?”
在大璟,一两银子即是一贯钱,也就是一千钱,七百两就是七十万钱,换成燕云楼中宝贵酒菜十万钱一桌的话,够华侈几次的了。
“找到了……烈公子所指是……”周泰面露不解。
公道的推断,却逼的三人神情慌乱。
“综合这几点,那杀人凶手……舍你们其谁?”
“这是为财而起的劫杀。”
“凶手的动机,是这张字花?”常林凝睇着那张字花,眼神迷惑。
苍雷震绝,天惊地动!
“烈……烈公子,你可莫要血口喷人!我们……我们如何会杀王头!?”周泰吓的发展三步,其他两人也齐步后退,好似烈非错会杀过来一样。
第二点透露,烈非错又加一根手指……三。
杀死王头的凶手,就在三人之间?
字花的奖金每期除牢固奖分外,还设有浮动红利,今次牢固奖金加上红利是七百两,在历次字花奖金中,这一数字并未几见,有资格称得上一声“花王”了。
“这就是我方才来时偶尔闻声的,对比王利的这张已兑奖的字花,他应当是本期的中奖者无误,如果思疑,以后可去赌档察验。”
一语道出,烈非错随即又竖起一根手指……二。
另一边的方德一样投来视野,他眼神倏然一动:“嗯!?这张字花是兑过的。”
……
“起首,血液作假的伎俩几不成行,这处院子已确认是凶手行凶最后之地。”
烈非错忽而转头望着西方,抬手一指,流风簌簌,高仰的指尖仿佛超出围墙,指向长街的一处,那处不过百步之隔的赌档。
“没错,这是一张已兑奖的字花,并且如果我把握的信息没错的话,这张字花代价七百两。”
“找到了!”
“第三,以异象司的环境,浅显人绝对没法跟踪王利而入,而你们方才又说,本来的八人,本日只余你们三个留守。”
“一起跟踪而回……”烈非错语气奇特的反复这句。“……我问你们,这异象司可有侧门?”
……
又是一顿,视野扫了在场三人:“在此住了几日,你们对正门口的风景应当不陌生吧,我临时没法鉴定前几日是如何,但就本日正门那左肉右鱼,有菜有汤的繁华,你们以为一名浅显人,在没法翻墙的环境下,能这么眼巴巴,无所顾忌的跟着王利回到异象司?”
“……既然如此,王利常日又不似你们,于这异象司中有暂居之处,那他兑奖而来的七百两银子应当随身搜藏才是。”
“这小人晓得,王头住在西边外城,从那儿到异象司,平常走路要一个时候多,如果跑的话,起码也要半个时候。”常林抢着道。
烈非错扬了扬手中的字花:“这个……能够就是凶手杀他的动机。”
比出的三根手指,下一瞬倏然握拳,仿佛一击无涛实锤。
望动手中那张略微染血的字花,烈非错嘴角暴露一丝笑容。
……
方德指着字花上的一个印章,因为染血的干系,这个印章有些无知不清,但若细心看,还是能辨识。
烈非错一谈吐断,随即转头望着周泰:“你们方才说,王利与你们分歧,并不住在异象司内,那么你们可知他家住那边,从他家到异象司来回一主要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