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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雷震绝,天惊地动!
在大璟,一两银子即是一贯钱,也就是一千钱,七百两就是七十万钱,换成燕云楼中宝贵酒菜十万钱一桌的话,够华侈几次的了。
烈非错扬了扬手中的字花:“这个……能够就是凶手杀他的动机。”
烈非错没有杀过来,他是比了过来,他比了个……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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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起跟踪而回……”烈非错语气奇特的反复这句。“……我问你们,这异象司可有侧门?”
“找到了!”
“这就是我方才来时偶尔闻声的,对比王利的这张已兑奖的字花,他应当是本期的中奖者无误,如果思疑,以后可去赌档察验。”
杀死王头的凶手,就在三人之间?
“……那凶手早就躲藏在我们府上?”常林接过话头,他一样神情愕绝。
“这小人晓得,王头住在西边外城,从那儿到异象司,平常走路要一个时候多,如果跑的话,起码也要半个时候。”常林抢着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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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三,以异象司的环境,浅显人绝对没法跟踪王利而入,而你们方才又说,本来的八人,本日只余你们三个留守。”
“烈公子,您是说……”周泰脸颊颤抖,气味混乱。
这七百两就是凶部动手的动机。
“烈公子,你是说那凶徒跟踪去兑奖而回的王头进了异象司,然后趁王头不重视杀了他,抢走了奖金。”常林语露悲戚,语气中深深地为王利不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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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喂,你们嗓门也太大了吧!害的大伙都看不见我的赌档了,大师伙来看看哦,生鲜蔬果吃完拉完可就甚么都不剩了,有这闲钱不如来碰碰运气哦,本档鸿运当头,上期开出的七百两花王方才刚取走呢!来,来,来,沾沾喜气,沾沾喜气,下一个七百两就是你哟!”
“找到了……烈公子所指是……”周泰面露不解。
另一边的方德一样投来视野,他眼神倏然一动:“嗯!?这张字花是兑过的。”
烈非错充满自傲的语气,令三人不敢思疑。
“……既然如此,王利常日又不似你们,于这异象司中有暂居之处,那他兑奖而来的七百两银子应当随身搜藏才是。”
“东南角有一处侧门,但自我们第一日来便上了锁,没法翻开。”方德言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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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是了,现在刚至未时,远远不到酉时放班的时候,遵循赌档之人的话,奖金刚被取走不久,若说王利取走奖金后,直奔家门将奖金藏了起来,以他浅显人的脚力,是很难及时赶回异象司的,何况异象司新立,一世人等并未到差,底子无公事需求外出驰驱。”
第二点透露,烈非错又加一根手指……三。
“这是为财而起的劫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