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第五安不管愿不肯意、甘不甘心都有着六百年后的影象,天然对三苏祠有着不一样的感受,激烈的、既陌生却又熟谙的感受。
静女沉默不语,经第五安身侧径直走进屋内。
第五安悄悄点头,心道:“此生后代如此混乱,我是谁,谁是我,却有那个能说得清楚?待来日杀尽倭贼,我又该何去何从?”一时茫然无措,唯觉萧索不堪。
但是,这倒是对半月之前的第五安而言。
连着听到三遍苏家娃娃,饶是第五安道心纯一也不免有些猎奇,问道:“老伯,你说的苏家娃娃到底是谁?真和我这般类似?”
静女一愣,冷声道:“叽叽咕咕何为?看着干清干净一小我,倒是个装神弄鬼的癫子!”
屋门敞开,可见一桌一椅。
第五安眉头微扬,心道:“年青?不晓得他老婆长得如何,会不会是个年青俏孀妇?”口中问道:“那他家娘子难道悲伤欲绝?”
第五安在门外拱手道:“老伯,我想在此借宿一晚,不知是否便利?”
老者哈哈一笑,说道:“都谈不上!我姓柳,本在城里打更,现在重修苏家祠堂,需求个看门守院的,就被教唆过来。不过,苏家娃娃娶了门亲,倒是我门对门的街坊老秦家,平经常常走动,倒也熟谙。”
这到底算是物是人非,还是人是物非?或者是人物俱非?
静女将长剑横置桌上,冷声道:“我那日说的是开端杀你,不是顿时就杀你。”
城外三苏祠更是清冷。
第五安浅笑不语。
方才迈前一步,第五安眉头微扬,再道:“我又不是胎神!有钱不花那是瓜娃子,还是找个巴适点的堆栈住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