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早上又要……”女子一惊,脸一红嗔道:“爷如何了?”
“一会你去回了他,说我晓得了,让他好好修炼。”陈老太爷说着更加鼓起,就要将身边娇滴滴的女子扒个洁净。
女子抿嘴伸手抚上他的肩膀,又顺着他的脖颈扶上他的耳垂,嫣然道:“每次都让你守在中间,真是难为你了。”
“大少爷客气了。”芳菲眼中透出几分赏识,浅笑道:“老太爷晓得大少爷要来存候,不过他白叟家要闭关,叮嘱大少爷勤加修炼。大少爷若无要事,和我一起逛逛吧。”
“连你都看出来了,看来这把‘修罗剑’也不是浪得浮名!”陈老太爷哈哈一笑,一把抱住女子,仿佛表情大好。
女子惶恐道:“爷闭关了,妾身如何办,几位爷对妾身可凶呢!”
女子悄悄心惊,却笑着抱怨道:“谁说爷老了,我跟谁讲理去!他们是他们,您可不能一棍子打翻一船人,我们烈儿还希冀爷呢!”
女子饶有兴趣地绕到他面前,晨光如瀑,映出她清纯斑斓的面庞和婀娜曼妙的身姿。
女子噘了噘嘴,抱怨道:“每次都急着赶人家走……”声音和顺似晚风,还带着几分透辟心扉的沙哑。
陈老太爷揽住女子坐下,嘿嘿笑道:“你不是很喜好孩子吗,再给我生一个……”
一股清冽的异香扑鼻而来,陈岳泰然受之,抱拳道:“敢问芳菲女人,祖父可偶然候见我。”
女子又委曲道:“就算没被气死,妾身也饿死了。提及来妾身是服侍爷的,一个月才二两银子的例钱。有爷在身边,妾身还能跟着吃口好的。爷现在不管我们了,我们娘儿俩靠谁去呀!”
女子的笑容更浓,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轻声道:“固然他的头发白了,但还是很强健,真的一点都不老,我包管……”
任你潮起潮落,洒家雄风还是。凭他浪奔浪涌,妾身风味犹存。
灯柱边鲜明还站着一个铁塔般的黑衣壮汉,他一手扶着腰刀,一手紧握成拳,浮泛的双眼茫然地凝睇着远方,从眸子到发梢却都一动不动,仿佛泥胎木偶普通。
女子目光微亮,反而暴露几分笑容,敛衽一礼道:“见过大少爷。下人们胡喊的,不敢当大少爷如此称呼,大少爷唤我‘芳菲’便可。”
……
“这是有话要和本身说……”陈岳心如明镜,伸手相邀:“芳菲女人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