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燕又惊又怒,心一横瞪向南宫铭骂道:“南宫铭,倾慕本蜜斯不是你的错,但教唆诽谤就不对了。本蜜斯和岳哥豪情好得很,你觉得在岳哥面前歪曲本蜜斯就能得逞吗?就算岳哥被你蒙蔽要和我退婚,我也不会嫁给你!要我嫁给你,我甘愿下天国!”
夏萤满脸难堪,苦笑道:“信是师尊亲身传的,他们毫不敢违背。他们的洞府离这里不近,许是路上有事担搁了……”
“为甚么题目老是出在最不该出的处所……”清璇绣眉微扬,看向夏萤。
明月俄然变成赤色,一片昏黄。路边墓碑林立,瓦砾狼籍,纸灰稠浊着贡品腐臭在一起,刺鼻的气味让人几欲呕吐。
“灵甲!”南宫铭目光一凝,嘲笑道:“如果这就是你的底牌,那我就要说一声‘对不起’了。此剑乃北极寒铁锻造,由锻门一名法师亲手刻下七道‘锋锐法印’,断金切玉,削铁如泥,专破灵甲……”
上官燕看在眼里,又是恶心又是惊骇,皱起眉头瑟瑟颤栗。陈岳的法度倒是越来越果断,一步一步走向山顶。
城头上,世人目瞪口呆,佟锤睁大眼睛一双小眼惊奇道:“二打一?他们本来就是为上官燕决斗,现在……现在算哪门子决斗!”
几条野狗却在墓碑前刨食,咀嚼声似津津有味,发明生人靠近也只多瞟了一眼,涓滴没有在乎……
南宫铭仿佛能看出他的心机,不屑笑道:“陈岳,提及来你还真够哀思的。被他们当枪使,连件像样的家伙都舍不得给你,较着就是派你来送命的嘛。不过你放心,就算你死了,他们也翻不出浪来!如果你束手就擒,我或答应以亲手为你报仇!”
上官燕退一软瘫坐在地在,捂着耳朵点头,泪水簌簌滑落,却说不出一个字来,非常痛苦。陈岳微微点头,叹道:“我已经谅解她了,不过还没有谅解你,亮剑吧!”
山顶上立着一块七尺破碑,笔迹恍惚难辨,不知是哪朝哪代的古物。四周野草富强,倒非常平整。劈面一个白衣少年几近同时冒出头来,玉冠束发,目光冰寒,神情冷厉,鲜明是南宫铭。
陈岳矜持身法迅捷,当此利器也不敢冒然逼近,一时连遇险招,只是后退不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