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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杀我?”南宫铭一愣,不由哈哈大笑:“那天你的妞主动来找我,你要跟我决斗?明天这贱人又来找我,你要杀我……陈岳,你还真是风趣啊,难怪别人瞧不起你。你恐怕永久也不会明白,你有多么好笑……”
“呃……”周青云一扬手取出了飞剑,满脸难堪。
陈岳目光一凝,展解缆形闪避,肌肤却被他剑气刺得生疼,竟有些活动不便。
春蝉则踌躇道:“秋蟾和冬虹两位师兄还没有来,如果现在和对方大打脱手,对我们倒霉呀。”
南宫铭有些不测,细心看了陈岳一眼,笑容更加戏谑:“你晓得她那天是如何对我说的吗……她说像你这类废料也妄图娶她,的确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……她还说如果真要嫁给你,她甘愿先嫁给我,然后再下天国……你明天竟然带着她来讲要杀我,这真是世上最好笑的笑话……”
陈峰眉头一皱,不屑哼道:“废料就是废料,决斗还要女人帮手,真是丢我们陈家的脸。幸亏他爹娘死得早,不然就要被他气死了!”
坟山西南,清璇一行聚在一片空位上。目睹山上剑光绵密如网,三道人影穿越来去,周青云不由皱起眉头,挠着头迷惑道:“看那南宫铭,另有两下子嘛。陈师弟现在两个打一个,如果还输了,我们帮不帮手。”
山顶上立着一块七尺破碑,笔迹恍惚难辨,不知是哪朝哪代的古物。四周野草富强,倒非常平整。劈面一个白衣少年几近同时冒出头来,玉冠束发,目光冰寒,神情冷厉,鲜明是南宫铭。
上官燕退一软瘫坐在地在,捂着耳朵点头,泪水簌簌滑落,却说不出一个字来,非常痛苦。陈岳微微点头,叹道:“我已经谅解她了,不过还没有谅解你,亮剑吧!”
一语出口,她心中豁然开畅,一咬牙站起家来,看向陈岳吃紧说道:“岳哥,你别听他胡说,那天是他勒迫我的。他说你在城门口削了他的面子,逼我陪他热诚你,不然他就要派人杀了你。我也是为了你,才让他毛手毛脚的。那天你走今后,我也走了,没让他占一点便宜。”
陈炼老脸一阵青一阵红,一掌拍在雕栏上冷哼道:“诸位不要看我,我陈家没有如许的不肖子孙,他早就被逐削发门了,这一年多来都住在城外田庄里。看他出错成这个模样,我也是痛心疾首啊……”说着连连点头,非常可惜。
南宫铭意气风发,舞动长剑招招紧逼,欣然笑道:“陈岳,枉我一月来废寝忘食,日夜勤奋,你的表示可真让我绝望啊!不过我还是要感激你,要不是你要应战我,我也不成能在一个月内将这套‘青萍剑法’练到小成……上面我就让你见地一下,甚么叫‘大风起于青萍之末’!”说着周身气势暴涨,剑气如一匹白练挥动开来。
“不过他二叔仿佛来了,只怕现在恨不得挖个洞钻出来。”
上官燕故意援手,但被剑气震慑,底子没法近身,只悔怨没带一柄神兵利器。
在南宫铭看来,陈岳就是在热诚他的剑法,心中更加奋怒,剑势随之大振。剑气挥洒如同狂涛狂潮,一股强胜一股,一浪高过一浪。
上官燕看在眼里,又是恶心又是惊骇,皱起眉头瑟瑟颤栗。陈岳的法度倒是越来越果断,一步一步走向山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