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衍问出了“离元阴阳飞刀”的法门后,便将北宫浩的元灵支出了一块玉石内。
这些他实在并不在乎,只是他此行要去取那四候水,如果承诺了这两人,必将不能半途分开,这郭烈一日不来,莫非就等上一日不成?
北宫浩在此岛上与他们曾有过几次抵触,只是此人仗着“离元阴阳飞刀”锋利,他们两人也一齐上也斗不过此人,幸而他们也有几手保命之法,对方也有几分顾忌。总算未曾丢得性命。
……
褚纠一怔,道:“本来师兄天明就要分开此处?”他眼神一阵闪动,道:“请恕师弟我冒昧问一句,师兄是否是乘坐平常海舟到此?”
褚纠看了一眼张衍,道:“听闻道友与崇越真观的弟子起了抵触,厥后那北宫浩更是找上门来,此人向来对我玄门十派弟子有仇视之意,我派来东海游历的弟子死在他手中的不下三人,听闻他本日受挫,却不知是哪一名高人与其为敌。因不忿其所为,是以想前来拜见,看看可否助道友一臂之力。”
丘居瓮声道:“此人也是聪明人,岂会那么轻易被骗?我们再多等几日,等你我门中师叔到了再走不迟。”
是以他决然回绝道:“抱愧,鄙人另有要事,怕是不能承诺两位道友了。”
丘居固然显得木讷,但是人却聪明的很,面上不见神采,接口道:“当然。”
他正笑得欢畅,却听闻一声震响,连脚下也颤了两颤,仿佛全部岛屿都颤栗了一下,不晓得产生了何事,却见丘居正怔怔朝上看着,他也自昂首看去,不由目瞪口呆。
贰心中沉吟起来,这郭烈听起来倒也是一个妙手,如果放在平常,他倒也想与其会上一会。
张衍天然不会胶葛这些末节,浅笑道:“那里。不知两位道兄夤夜而来,所为何事?”
在他想来,如是有大海舟的人,也不必在这祈封岛上逗留了,可直接飞出外海了,本身倒能够在这上面做文章。
张衍眼睛微微一眯,星斗铁?想必这就是那日蔡师姐所言从天而坠之物,没想到这丘居手中也有。
说完,他转过甚来,使了个眼色。
张衍那天固然在船舱中,但也把蔡师姐与单娘子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,也清楚这件事,是以点头道:“自是晓得的。”
褚纠嘿嘿笑道:“这张衍竟然不卖我等的面子,那我们无妨给他点苦头吃,我们可放出风去,说溟沧派位张衍看不惯郭猛这等霸道的行动,欲寻不他一斗!”
张衍却微微一笑,道:“我天明便会分开此处,去往外海,这一片茫茫汪洋之上,崇越真观弟子便是想找我,又谈何轻易,就不劳两位师兄挂怀了。”
只是他语声生硬,如木石碰撞。听着人让人极其不舒畅。
张衍似笑非笑地看了褚纠一眼,道:“褚道友,同为玄门修士,如有甚么话但说无妨。”
褚纠镇静道:“事不宜迟,趁这张衍还未离岛,我这就去派人去盯着他,看他明日找谁借乘海舟,便晓得他去往那里,到时候再把这动静泄漏给郭烈,届时我等必可脱身。”
这时,那南华派的丘居俄然开口道:“如果师兄情愿,我情愿赠送一块辰星铁。”
……
另一人是一名羽衣星冠的年青修士,腰间悬着一只黄皮葫芦,嘴角微微带笑,只是他双目狭长,有流光明灭,且下巴略尖,令人看了感受多了几分阴冷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