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长老寂然道:“师弟不知,此人能斩了桂妖主,乃是因为他手中持的是‘北冥都天剑’。”
严长老抚须笑道:“道友聪明,老夫正有此意。”
严长老脸上闪现一层光彩,大志勃勃地说道:“我北辰派开派祖师并不是没有上乘玄功,怎奈天下灵地皆被大派占去,便是法门再高超,也没法再上层楼,可现在东华洲有事情将起,十派六宗的格式必会笑破,将来数百年内定有我北辰派崛起之机!”
那白发道人大惊,失声道:“此人竟能斩了桂从尧?师兄莫非谈笑?”
他这位师弟每走一步看似随便,时候细细咀嚼却皆有深意,不过一想到北辰派有能够取玄门十派之一而代之,哪怕经历数百年清修,胸中也是翻滚不已。
正在此时,一个沉稳声音在耳边响起“张道友,老夫严明亭,多谢你发声示警,此事我自有筹算,且让此僚去吧。”
想了想,他又说道:“可这张衍乃是大派弟子出身,不说他一定看不出师兄之意,便只一个四候水怕也打动不了他吧?”
说到这里,他顿了顿,目注张衍,道:“如果张道友替我一行,我便将此处奉告与你,如何?”
严长老缓缓点头,道:“得了此剑眷顾,这张衍在门中已是立于不败之地,且他还是真传弟子笑破阵以后,溟沧派秦掌门又立即赐下了昭幽天池为他道场,听闻此人还与齐云天友情匪浅,能够想见,将来齐云天做了掌门以后,他必然是入渡真殿任长老一职,权益怕是极大。”
严长老捻须渐渐说道:“这一名萧翰,会在来岁年底前去东海,那边有一处地界届时会天降此水,此水六十年一出,一个时候以内也不过寥寥数十滴,乃是四候水中上品中的上品,当年老夫得了我那妖妻指路,便是用此水凝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