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此处,东槿仔细心察看了一下张衍神采,见他处之泰然,面上毫无镇静之色,似是并不为这个动静所动,眼睛不由眯起,心中忖道:“莫非这李元霸另有脱身之法?”
见他承诺的干脆,东槿子不由看了他一眼,点了点头,抢先纵云而去,行了有一个时候,他寻了一处不见人踪的山谷降下。
忽忽五日畴昔,他看光阴已至,便飞身天涯,纵云乘风,往商定之地而去。
那为首道人感慨道:“六郎过谦了,若不是你想出来的此法对于这个魔头,我等入宝山便要空回了。”
可现在他手中只剩下了十几株药芝,另有几天便是与张衍商定的再斗之日,这令贰心中没有半分取胜掌控,他负手立在峰上,眉头不由皱了起来。
他思忖了半晌,便点头道:“道友之言,不无事理。”
他本觉得这话一出,对方必定请教处理之法,但是等了半晌,张衍却只是浅笑不语,心中不由微有暴躁之感。又等了好久,他实在忍耐不住,便开口言道:“本座这里,倒有一个分身其美之法,只看道友愿不肯意了。”
一气芝之所觉得凝丹外药之一,那便是能堆积六合间那一缕至清至净之气,但化丹以后,此物对他来讲便再无用处,这前提承诺下来,倒也并无不成。
东槿子大声道:“你拿去那芝祖躯壳,不过是为了凝丹所用,此物本座可暂寄你手,还可助你安然出山,但你结丹以后,便需把此物还来,不过你却需当本座之面发下一个誓词,如此出山以后,本座才可放心任你拜别。”
旁侧世人纷繁点头称是。
几番下来,别处修士也是纷繁效仿,如果东槿子来了就入阵龟缩不出,如果他退了,便出来采掘药芝。
张衍笑着点头道:“此物于我有大用,断无交予道友的事理。”
东槿子把袖子一摆,点头道:“恰是此理,此人早已是元婴修为,如再有同门互助,就算是本座拿了这芝祖躯壳出去,杀出一条血路方能脱身,如果换了你,是千万没有这个机遇的。”
东槿子又攻了几次,见杀不破这处步地,便觉不耐,去寻那三名持剑道人的倒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