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员外搂着美人的纤腰,听着她呢哝软语,无穷沉醉道:“菱花,爷都和你腻歪两年了,如何就不腻呢?”
何员外不测的看王贤一眼,没想到这小子有备而来,便哼一声道:“年景不好,府上养不起这么多闲人,早就打发他们回家了。”
何员外叫何常,在三山镇乃至富阳县,都是响铛铛的大人物。他本年四十出头,生得面大魁伟、两只眼睛圆睁着,透着多余的精力,一张大嘴快抿着,带着一股子傲慢劲儿。
“嗯。”菱花顾不上清算衣裳,便踉踉跄跄进了阁房。
张麻子已经给过面子,何常如果不还个面子,实在说不畴昔,讨厌的看了王贤一眼,道:“张爷要我如何共同?”
这天上午,他正在家中抱着最宠嬖的小妾菱花喝酒,那菱花粉面含春、秋眸多情,穿一件剪彩合体的湖绿色长裙,粉红色绣花端袄,紧掐着那窈窕的细腰,显得分外娇美。
“奉县老爷命,来贵处拘拿嫌犯,如有获咎,还请公道包涵。”公道是粮长的雅称。
朝何员外拱拱手,胡捕头粗声道:“兄弟在内里逮到这几个东西,招认说,宅中另有三个朋友。”
“怕啥?”何员外哈哈大笑道:“我是世袭粮长,谁敢到我家来搜索?何况我家前朝末年修的出亡之所,可谓天衣无缝。你躲在内里,一百年也搜不到!”说着一把捏住美人的椒乳,欣喜她道:“再说了,内里早就觉得你死了,那里还会寻觅?”
“哼。”何常哼一声道:“敲竹杠敲到我头上了!”
“不可!”何员外决然道:“惊了我宅中女眷,你吃罪不起!”说完觉着语气太硬,又和缓道:“别受这类地痞威胁,我与你一并去见县尊,不让你担干系!”
“你他娘的才要出性命呢!”何常啐他一口道:“倒霉!”从速出去一看,便见躺在门板上的那王二满头是血,手里还拿着把剔骨尖刀,抵着本身的心口,对一众差役大呼道:“归正我归去也得被砍头,还不如死在这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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