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绝你(调和)........”
一听这个题目,方时良仿佛是来了点兴趣,笑眯眯的点点头:“是啊,你有超才气了,五分钟内刀枪不入,跟冤孽冲身差未几,但强度比那些高多了。”
方时良就是用来验货的最好挑选。
说真的,当时我的身子给我的感受,就跟脱手术之前一样,压根就没有那种脱胎换骨的感受。
随后,他把手伸进了口袋里,摸索了一阵,取出两根“皮筋”递到了我手里。
“这两根皮筋,你二十四小时套在手腕上就行,起阵的时候,这两根皮筋必须在你手腕上套着。”方时良叮嘱道:“当肉身阵起了以后,这两根皮筋会收紧,但比及五分.....不,四分五十五秒摆布,这两根绳索就会从你手腕上本身脱落下来,过个十来分钟,它又会规复到现在的状况。”
“那如果我现在跟你过过招,我会受伤吗?”我抛出了最后一个题目。
“哟,你就只要五分钟的本事,还敢这么跟我说话啊?”方时良嘲笑着问我。
一边解绳索,方时良一边跟我说。
“来来来!!姓方的!老子明天要跟你大战五百回合!!!”我面庞庄严的看着方时良,眼里尽是压抑了好久的怒意:“我忍你这长季子好久了!!”
被他连着喷了几分钟,我这才略微缓过来点,见这孙子还没消气,仓猝转开了话题。
当然,现在感受不到疼,也能够是因为我的疼痛感已经消逝了。
跟在剃头店里剪头似的。
我顺手接过镜子,照了照。
“你把这些秽扣下来看看。”
在这块黑泥被我完整揭下来以后,我发明了一件奇异的事。
等我走出石屋一看,方时良已经站在院子里等着我了,也没半点当真的模样,还是是那副哈欠连天倦怠不堪的模样。
“方哥,要不我们拿着这玩意儿进军整容界美容界医学界吧!”我兴趣勃勃的对方时良说:“不吹牛逼的说,这玩意儿如果一上市,**,绝了!”
方时良不置可否的笑着,点点头,然后弯下腰,帮我解开绑住我手臂的登山绳。
方时良能够是晓得我在想甚么,但他当时完整就是在装傻,笑呵呵的对我说:“如何能够会受伤呢?”
“来吧,让我看看你现在有多大的本事!”
“狗屁膏药。”方时良此时像是没了力量那般,满脸倦怠的盘腿坐下,不断的用手揉着眼睛,哈欠连天的说:“那是给你生骨肉的秽。”
“本身先把身上的秽都弄洁净,咱去内里打。”方时良哈欠连天的说道:“早点打早点完事,今儿太他娘的累了,我得好好睡一觉才行。”
“你别玩这一套啊,刚才已经畴昔好几分钟了,你可得算好了!”我仓猝提示他:“就你那体格,十个我绑在一起都不敷你揍的!”
“你真给我脱手术了!???”我看着镜子里如平常普通嫩(zheng)滑(chang)的肌肤,忍不住惊呼了出来:“方哥!!这玩意儿也忒牛逼了吧?!!”
“现在我的身材强度跟你比,大抵差多少?”我又问。
这两根皮筋,看着就跟女孩子扎头发用的玄色皮筋差未几,比筷子略微粗点,通体呈玄色,有种毛茸茸的质感。